昏迷,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忽然聽到黃先生輕描淡寫,甚至有些得意洋洋的語氣。
我開始有些反感:“這麽來,你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們?你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這一刹那,我有種被玩弄的感覺。
我和師傅之所以蹲守這家夥,初衷就是為了幫助他。
師傅更是出,會想辦法化解他妖化的身體,讓他從新變成人,讓其脫離邪教。
而且我和師傅本來也都沒打算殺他,還被他的故事感動,準備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可誰知道呢?這家夥從最開始,從見到我們的那一刻起,就在騙我們。
他早早的認出了我們是今的闖入者,卻假裝不知道。
利用演技欺騙我們,並佯裝出昏迷,並很有可能是在車上的時候,他悄悄的開了位置共享,喚來了同伴。
並在這之後,他閉口不,一字不提。
恐怕也是為了拖延時間,為這些邪教妖人趕到這裏,爭取時間。
現在想想,隻感覺這個家夥夠陰的,城府很深,也很能忍耐。
被問起的黃先生卻在此時變得猙獰起來:“還記得我之前的那句話嗎?永不判教。”
“加入神教開始,我就沒打算退出。殺人有怎樣?隻要我能活下去,殺死別人又如何?我活著,我的家就在,我死了,我的家就沒了,你們知道嗎?”
“而且我給你們的,都是真的。隻是這個社會傷我太深,隻有信仰日月,為神教辦事,才是我最好的選擇和出路。你們,知道嗎?”
最後一句,黃先生幾乎是咬著牙出口的,顯然這家夥已經有些心理變態,將活著的希望,建立在別人的死亡之上。
我和師傅聽到此處,已然明了。
這家夥,就是甘願墮落,自我成為一個邪教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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