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你丫都知道我感冒了,你還不快點?
沒辦法,誰讓這是我媳婦兒呢?
又堅持了一會兒,慕容言才好。
我急忙穿好衣服,隻感覺溫暖了不少。但已經開始流鼻涕了,顯然是感冒了。
不過這個時候,旁邊一白紙人婢女,卻突然端了一碗熱騰騰黑糊糊液體過來。
莫姥姥接過,然後便對我開口道:“姑爺,快把這碗藥喝了吧!明早醒來,啥事兒都不會有了!”
還是莫姥姥好啊!凍得不行,急忙接過湯藥,一飲而盡。
而慕容言已經畫完了素描,此時看了幾眼,又扭過頭來對我開口道:“死渣男,快過來看看。看我畫得怎麽樣?”
這大夜裏的,動了好半,自然也想看看慕容言把我畫成了什麽樣子。
我急忙湊了過去,往桌案上一看。
好家夥,隻見白紙之上,赫然畫著一名氣宇軒昂,目光堅毅的男子。
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畫像。
還真是別,慕容言的畫功還不錯,畫得也十分相識。
“怎樣樣,我畫得很不錯吧!”慕容言自信滿滿,再次開口。
“的確不錯,以後你就把我的畫像掛你屋裏,想我了就可以看看!”我笑嗬嗬的著。
想著慕容言是不是和我日久生情?因為性格強勢,不好對我開口,便用這種方式對我暗示?
心裏幻想著,嗯!感覺有這樣的可能。
結果下一刻,慕容言卻翻了個白眼,好似看穿我的心思一般:“死渣男,想啥呢!快點,滴一滴血在畫裏。”
“滴血?”
“嗯,滴血!被廢話了,快點!”慕容言繼續催促。
心中不解,但還是照慕容言的要求,用旁邊的針,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麵。
也奇怪,那一滴血剛落入畫中,並沒有留下血漬。
而是迅速消散,好似融入了整個畫中,被裏麵的畫像吸收。
畫裏的我,這會兒仿佛更加靈性了一般,特別是那雙眼睛,就和真的一般,感覺特別詭異。
正當我愣神之際,慕容言已經拿起我的畫像,很高興的樣子。
然後徑直走向了之前扛過來的那口鐵棺。
我還納悶兒,慕容言這是要幹嘛。
結果下一秒,她竟然把我的畫像,直接就貼在了棺材蓋上。
“屍妹,你把我的畫像貼在這上麵幹嘛?”我一臉狐疑。
“鎮棺材啊!”慕容言一臉認真。
此言一出,臉色“唰”的一聲就變了。心頭一股燥熱,差點沒被氣死。
搞了半,你拿我的畫像不是睹物思人。
而是當辟邪符啊?用來鎮棺材?
滿臉的無語,感覺被耍了一般。
可慕容言根本不在意我的表情,反而對我開口道:“好了,第一件事兒完了,現在把我的衣服拿來看看!”
“我的畫、畫像……”我想著討回畫像,這要是被外人知道,我媳婦兒拿我的畫像去鎮棺材,我得有多丟人?
結果話還沒完,慕容言就給我打斷了:“畫像和鐵棺的事兒就這樣,你也別再磨嘰,快去拿我的衣服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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