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而且我也沒錯。”我直接開口,有些不滿。
但師傅卻擺了擺手:“不管你有錯沒錯,你媳婦兒是為你好。出馬的事兒咱們先不談,就談你打你媳婦兒的事兒,不管你媳婦兒是人是鬼,你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打女人?”
師傅開始義正言辭的教育我,可我一這話,當場就不悅了。
我打慕容言?這不是開玩笑嗎?我那打得過慕容言,昨晚被打的是我好不好,我就吃了她一次豆腐,是慕容言誣陷我。
所以,我就要好好給師傅解釋。
結果師傅直接就抬手製止了我:“多無益,現在你媳婦兒生氣了。你最好哄哄,你二人的關係你應該明白,要是你媳婦兒想對你做點什麽,師傅可就無法掌控了!”
一聽師傅如此道,心頭當場便是“咯噔”一聲,雙腿一寒。
暗道完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
慕容言可是常常有剪刀威脅我,要是真對我做點什麽,那我豈不是後半生得去泰國混……
想想便打了一個哆嗦,哪敢繼續爭辯這事兒,咽了口唾沫對著慕容言的靈位便揖了揖手:“屍妹啊!都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了!”
完,我還拿起黃紙燒了燒。
黃紙能點燃,就是香燭點不燃。
我也沒得到慕容言的回應,但清楚,慕容言肯定還在氣頭上。
該做的我也做了,歉也道了,出馬的事兒我也認了,現在隻能等慕容言氣消了。
所以接下來的幾裏,我沒事兒就會來靈牌處點點香,看能不能點著。
有時候能點著,可是點著沒一會兒功夫,就會自動熄滅。
反正這些日子,都挺忐忑不安的,總感覺心裏不是滋味。
想著是不是要去鬼馬嶺一趟,親至去見一見慕容言,可我又拉不下自己這張老臉。
大約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樣子,晚上十點左右,正躺床上和老風以及楊雪開黑打遊戲呢!
可忽然之間,屋子裏的燈泡閃爍了幾下“滋滋”兩聲,然後熄滅了。
我還以為停電,沒在意。
可緊接著,卻聽到屋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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