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道長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剛上車,師傅便拿出了醫藥箱,重新給獨道長檢查傷口並進行二次上藥包紮止血。
“該死的,怎麽傷得這麽重!”師傅一臉陰沉的開口。
我皺著眉:“師傅,獨前輩是被一把黑刺給捅傷的,傷口很深,不知道傷及內髒沒。”
我連忙開口,將知道的告訴師傅等人。
前麵開車的老秦爺非常生氣:“這狗日的鬼三元,上次讓他逃了,再有下一次,一定讓他魂飛魄散!”
著,老秦爺又加快了少許速度。
獨道長的情況雖然不妙,但獨道長的陽火,卻始終不滅。
隻要獨道長陽火不滅,就還有救治的希望。
現在的我們,完全就是在和時間賽跑。
鎮上的醫院肯定是不行了,一般的跌打損傷可能還能醫治。
像獨道長這種刺傷,而且可能傷及內髒的這種,那肯定是治不了的。
所以老秦爺根本沒打算回鎮上,直接往市區醫院狂飆。
速度很快,而且我們乘坐的又是靈車。
在外人眼裏,我們這種拉死人的車子不吉利,就算在公路上,幾乎都是敬而遠之,幾乎不會犯忌諱和我們搶道。
加上老秦爺開著雙閃,不斷打喇叭,本來一個多時的車程,老秦爺隻用了一個時便到了。
此時的獨道長臉色蒼白到了極點,非常的難看,氣若遊絲,幾乎可以是命懸一線了。
我剛到醫院門口,老風抱著獨道長的便往醫院裏衝。
我也在前麵招呼,讓醫生快點救治。
醫院方麵也很是給力,見我們這邊是重症患者,也是飛快的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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