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劉浩派人不會派些傻子來吧?
謝芳笑了笑,說那些人是她找人請的,以劉浩的名義請的。
我愣住了,和著讓我身上被砍了二十多刀,躺在病床上撒尿都要人照顧的罪魁禍首是她。
謝芳收起了笑容,她告訴我,憑著她的實力和劉浩飛哥鬥得話,照樣可以吃定他倆,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所以謝芳就想了這麽一招。
我有些無語,用得著這麽費勁嗎?那個男人不是大權在握嗎?直接表現出想要收拾誰,自然會有一大堆幫忙的。
謝芳搖了搖頭,她說那個人基本不管她,她生意上的事情,那個人沒興趣,也不想管。
謝芳隻好用了這招苦肉計,找人冒充劉浩的人,當那人的麵砍她,以此博得那個人的幫助。
我覺得有點後怕,要不是我舍身相救,估計這會謝芳和那個人都躺在醫院裏了。
那個人事後就出手了,先是劉浩那個做校長的爸爸,被叫去談話,還揚言要審查他,嚇得那家夥回家以後,立馬打聽風聲,到底是誰要整他。謝芳早就放出消息去了,說劉浩找人差點砍了她和那位大人物。
劉浩的父親得知後大怒,將劉浩痛打一頓關在家中,然後親自找上了謝芳,求謝芳原諒,因此謝芳有了去我們學校放貸的資格。
至於飛哥,那家夥也很慘,家裏的會所,KTV天天有人去查,消防的去了,衛生局的去,警察也去。
最可笑的是,飛哥家的會所和KTV門前每天開門的時候,就有輛警車停在樓下,直到關門才離開。飛哥家的生意有一大半都被責令停業整頓,即便開門的也是沒有什麽客人。警車停門前,有生意就怪了。
飛哥他父親也找到謝芳談了,願意賠禮道歉,同時賠些錢,另外我們大學的放貸生意,謝芳可以插一腳。
謝芳答應了劉浩父親和飛哥父親的條件,不過謝芳也和他們說了,我是她的幹弟弟,要是再有人敢動我,那麽就沒有情麵可講。
我很感動,雖然我在這件事當中被利用了,但是我確實受益人,同時謝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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