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學經濟,尤其是學宏觀經濟出身的人,程煜非常清楚,一個數據建模,往往代表了這個研究人員完全獨立的風格。
經濟學也有大量數據建模的操作,雖說跟科研的建模並不是一回事,但道理是相通的。
兩個人或者一個團隊進行合作,在建模這一塊如果被其中某個人所主導,那麽這個項目他就絕對是核心關鍵人物之一。
關於模型這一塊,後續幾乎所有的數據都需要這個建模的主導者來持續提供,這就仿佛是他構成了一個積木城堡的最下層,雖說這個人的離開並不代表最下層的積木也會隨之離開,但當積木搭高的過程中,會不斷的持續需要用到其算法。
每一層樓的攀登,都需要最基礎的模型數據來支持,吳競麵對這樣的情況,無法繼續進行那個項目的研究也是正常的。
稍稍沉思,程煜意識到,如果僅僅隻是一個項目,還不至於讓吳競如此憂慮,畢竟研究所這麽多年來,放棄的項目也絕對是數不勝數,吳競根本沒有必要糾結於這樣一個項目。
程煜試探著問道:“類似的項目有多少?”
“很多。”
吳競的回答,證實了程煜的猜想。
他又問:“那個人以前在研究所的時候,具體負責什麽?”
“那個時候,他是總工,我是他的副手。他主要就是負責數據建模這一塊,基礎中的基礎。不誇張的說,他在研究所,絕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也正因為他打下的基礎如此牢靠,我們那個時候才能順利的進行各類項目的研發,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因為待遇問題,而不得不離開研究所。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和我們不一樣。”
程煜沒吭聲,他知道,吳競接下來會像是打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所有關於這個人的信息,將會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
“研究所裏現在剩下的研究員,不敢說都是衣食無憂的,但基本上都是身後有著足夠的退路。如果把對生活的需求放到普通人的程度,那麽我們這些人勉強說實現了財務自由也不為過。當然,跟程少您不能比,但我們的研究員,絕大多數都是出自軍官家庭或者高知家庭。階段性的財務自由算是勉強吧,至少不需要為了房子和吃飽肚子這種事情過於憂愁。我們能留在研究所這麽多年,也正因如此。”
程煜點了點頭,心裏也有諸多感慨,吳競接下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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