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沒當回事：“大哥又怎麽了？別是他，就算是您，在那種情況下鬧騰，我也不答應。”
“你這子真是翅膀硬了是吧？你還要把我扔出去不成？”
“這是您家，我可不敢。但要是在我那兒……”程煜沒下去，但意思很明顯。
寧可竹一看，好嘛，這爺倆能有不吵的時候麽？
她正想打個圓場，可程廣年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這子，還真是……租個房子了不起了，我去你那兒，你還真敢把我趕出去不成？行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過，一會兒你二叔一家要過來，你給你大哥道個歉。”
這已經算是程廣年相當慈愛的一麵了，從到大，他也很少能這麽跟程煜話。
可程煜並不買賬，直接道：“道歉是不可能的，我也沒什麽，隻是讓他閉嘴而已。今所有的事情，我沒錯，我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您要非逼著我道歉，行，我這就走，讓您眼前清靜還不行麽？”
程廣年輕輕一拍沙發扶手，道：“胡鬧，都是一家人，講什麽道理？不管怎樣，你都不該要把你大哥扔出去。”
程煜還想辯解，寧可竹趕忙道：“行了，煜兒，你別了。廣年，你也別非逼著兒子道歉。這事兒，程頤本來就不好，爸都睡著了，他大喊大叫的算怎麽回事？有什麽問題，兄弟倆不能好言好語的？不過，煜兒，你也是的，爺爺的身體你不知道麽？他有點糊塗，你怎麽真的能帶他去吃漢堡這麽高熱量的東西？回頭再引發什麽並發症怎麽辦？”
程煜這才安穩了些，道：“爺爺多大年紀了？他現在，已經朝著阿爾茨海默病的重度階段發展了，真到了那一步，恐怕連要求都不會提了。我隻是想，現在誰都沒空多陪陪他，偶爾他有個要求，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滿足他一下怎麽了？
我也知道漢堡薯條高熱量，爺爺不能多吃。可是，一個月吃上那麽一回，能有多大事？平時在家裏，你們控製的嚴，他那清湯寡水的，換成你們，覺得有意思麽？
我時候，你們總是這為我好，那為我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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