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笑了：“我靠！老子這麽帥，這些鳥人居然說我長的不也就是這麽回事？有本事讓他們也長一個這樣的來看看？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的好嗎？”
明明滿城風雨無可收拾，偏偏方誌強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本來還滿腹愁腸的幾個人沒憋住笑了出來。聶倩想笑卻笑不出，皺著眉說道：“強……方總，現在的事情可能比想象中還要嚴重。你再看就知道了，很多人甚至在說你是無良老板，道德敗壞，聲稱要抵製佳家。剛才我路過幾家門店，確實看到門口挺亂的……”
“不是吧？”這一點方誌強倒是真的沒有想到，水軍能瘋狂到這種地步：“非法幹擾他人的正常經營，這是違法的，他們真敢這麽幹？”
“我估計不隻是水軍，水軍隻會躲在屏幕後麵罵人，真的說出頭的話他們不敢的。更多的我猜測是在這場罵戰中受到影響、不辨是非的群眾，現在戰況升級，所有人的情緒都受到影響，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也很正常。”聶倩憂慮地說道：“不過佳家那邊也還好，畢竟負責采購生鮮的都是家庭婦女以及中老年人，他們對於網絡上的事情不會太過於關注，最多也就是好奇看兩眼，該怎麽買東西還是怎麽買。我也問了幾家門店店長，基本上都通知了附近的派出所，治安方麵不會有問題，生意受影響是肯定的，但是也不會太大。但是最主要的問題是在工作室這邊，因為顧客群體都是年輕人，也都是特別關注這個事情的，所以現在網上的言論一出來，好多人紛紛要求退單，我的郵箱都要爆了。”
聶倩是真的著急了，網上那些東西她沒有給方誌強看完，但是她自己心裏頭是有數的。方誌強不急，但是她不可能不急，她不想方誌強因為朋友情誼而毀掉自己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事業。
方誌強愣了愣：“我的天，這些人真的是，腦洞開到宇宙去了吧？我維護我朋友，我跟黃婉婷是什麽關係，跟我做的生意有關係嗎？那他們這意思是說，我給黃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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