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撤退的心思。
森闊沒有在乎身後走出的人,隻是淡然的看著鱷魚頭。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別怪我進入屠你滿河鱷子了!”
鱷魚頭麵色再度一變,隻是還沒來得及說活,就見森闊身後枝葉動搖,一位位大妖從密林間走出來,最後聚集在一起,狂烈的氣勢來回呼嘯,分外駭人。
“不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鱷魚頭囁嚅著嘴唇說道。
風吹起來,帶著殘枝枯葉落到水裏。
森闊冷笑著裂開嘴角,“殺!一個不留!”
……
夜。
楊業依舊一個人站在冰天雪地的酷寒之中。
體內的細胞已經活化了七七八八,但楊業暫時依舊無力破開體外的冰層。
“隻要再給我一夜的時間,就成功了!”
他收回神念,判斷了眼下的處境,隨後重新落入安靜之中。
安靜的環境下時間過得尤其漫長,一日光景卻恍若經年。
洞外月上中天,但洞內卻依舊流連在深沉的孤獨與寂靜之間。
某個時刻來臨,楊業體內缺十分安靜,雖然體內猶有未曾化盡的紅色物質作妖,但楊業根本沒有什麽反應。
任誰被封在冰裏也難有什麽像話的反應。
“這也算是禍兮福所倚吧!”楊業在心底扯出一抹哭笑,但麵上隻能被動地維持麵癱。
度過了近段時間最清醒的一個午夜,楊業猶豫著要不要睡一會兒。
他多半是被遺忘在這個鬼洞窟了,畢竟依照那女人的攻擊強度,那怕她在最後關頭避開了致命一擊,這個殺局依舊足夠致人死地。
“也就我福大命大,不然那這會兒大概就要陷入彌留之際了。”
再次暗歎一口氣,準備療養精神,一鼓作氣衝破冰層逃出升天。
隻是當楊業入定之後,洞口初緩緩出現了一道人影。
她無聲無息的步入洞窟深處。
“哢嚓!哢嚓!”
朱阿冷踩著絨毛一般的細針,緩緩地走向矗立寒霜之中的“雕塑”。
楊業被聲音鏡驚“醒”,他漫開神識看清了來人,心裏悚然一驚,這女人又來作什麽!
他一動也不敢動,當然他想動也動不了。
朱阿冷的狀態似乎有些問題。
她緩緩走道楊業麵前,距離極近,近到楊業幾乎能夠感受到她呼吸的溫度。
一隻纖纖玉手隔著不算很厚的冰層觸及楊業的胸口,隨後緩緩攀上他的脖頸。
“原以為拖個十年八年的,等我徹底煉化了那蚺丹妖元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嗬,可眼下卻是有些來不及了呢!”
無聲無息之間,洞窟內的冰層開始融化。
冰針一層層的消散露出黑色的石壁,潭水也褪去冰層覆蓋輕輕地抖了個漣漪。
一切恢複原狀,隻有楊業依舊披著厚厚地冰層。
朱阿冷抬起頭來,對上楊業無神的眼睛,她發力向前一推。
“嘩啦!”
冰人楊業落入潭水之中。
接觸到潭水,楊業感受到身體內外冰層的融化。
緩慢落下的漫天水花裏,穿黑色通袖長袍的女子轉過身去,伸手輕輕扯開了腰間的係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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