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道有先後,崔族長著相了。”
楊業冷淡道。
“嗬,口氣不小!”
頭發花白的大長老開口譏諷,“這就是不懂敬畏的年輕人,不敬木輪,目無餘子,本事學了點皮毛就敢出來賣弄,族長,這種人還是亂棍打出去的好!”
崔盛景伸手拿起了一片西瓜,咬了一口,邊吃邊道:
“那個楊業,你怎麽說!”
楊業偏了偏頭,看著眼前的紅白臉,這兩人倒是配合的默契,話沒說開就先上手段了。
“病人我看過了,我有把握!”
大夫人聞言瞬間將驚疑的目光投過來。
跪在楊業身邊,麵對香柱的崔蓉蓉抬頭忘了楊業一眼。
兩側列作的崔家人無不左右相覷,暗暗猜測。
“後生可畏啊,楊業,我就當你的話是真的,但可惜的是,你來的晚了些,昨日我收到消息,那煉丹師周鼎感我崔家心誠,特意遣了他的大弟子跨境而來,為我那大哥看上一看,最遲,明日也就到了,嗬嗬!小子,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此話一出,廳堂內的眾人無不心神震動。
坐在崔盛景不遠處的大長老冷哼一聲,斜眼對楊業道:“這才是名師高徒,敢問那小子你又是師承何人?”
麵對上首處兩人的詰問,楊業卻沒有搭理,他將目光轉向身邊的崔蓉蓉。
崔蓉蓉的目光就同時轉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碰觸到一起。
片刻後,楊業將兩手一扣,微微行禮道:“是小子冒失了!這便離去。”
他看懂了崔蓉蓉的眼神。
對崔蓉蓉來說,父親始終才是最重要的。
她帶著楊業出來的原因是建立在一個未知的猜測上,建立在她不願意將自己一生之上,就像楊業之前所說的,如果她嫁過去了,崔盛源卻沒有被救治成功,那時候的她已為人婦,也是無力回天,她的一生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但現在這位名叫周鼎的煉丹師竟然十分有誠意的先來治病救人,那麽不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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