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量生產，雖然說製造起來比武修者更加簡單，發揮出的實力也很強大，但是沒有未來可言的改造人，也隻能逞一時英雄。
楊業看得出來，這些改造人的壽命都很短暫，畢竟是透支了生命和潛力，才達到了現在的地步，短時間內獲取了強大的力量，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這種違反人倫道德的方法，大概也就隻有喪心病狂的軒轅家族才會使用，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生命。
楊業心中不屑，將目光從夜行者身上移開，落在了亨利家族身上。
亨利家族還存活的眾人忍不住渾身一抖，看向楊業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尊魔鬼。
剛剛楊業表現出來的實力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會讓對方想要毀滅亨利家族。
隻有被保護在中間的老亨利，看清楚楊業的麵容之後忍不住渾身一抖，滿臉悔恨。
他把那一段錄像前前後後看了幾十遍，對於楊業的麵容已經無比熟悉，一眼就認出了楊業的身份。
他還算是有點人脈，在當初楊業成為教皇之後，他就得到了消息，卻沒想到，楊業居然還記著他們之間的仇恨，如今回來報仇了。
他還以為，楊業成為了教皇之後，會放過他們這樣的小家族。
苦笑一聲，老尼爾分開人群，顫顫巍巍走到楊業麵前，讓老管家扶著他跪下，艱難地叩頭：“尼爾·亨利拜見教皇陛下，尼爾為之前對教皇陛下的冒犯致歉，願意接受教皇陛下任何懲罰。”
楊業看著老尼爾，靜候他的下文。
老尼爾顫抖著身體，趴在地上，繼續說道：“之前老奴一時糊塗，請了教廷的黑騎士和聖騎士對教皇陛下出手，萬幸沒有釀成大禍，老奴願意接受教皇陛下的任何懲罰，隻希望教皇陛下能夠放我亨利家族一條生路。”
楊業看著這個老頭，這才明白過來，當初對付自己的聖騎士是哪兒來的，原來都是亨利家族請的人。
楊業蹲下身來，問道：“你很疼愛亨利？”
楊業不知道亨利的名字，但他知道，他這麽說，老尼爾一定能明白。
老尼爾抖了一下，依然趴在地上，語氣哽咽：“小傑尼佛覬覦教皇陛下的女人，罪該萬死，是老奴一時糊塗。”
老尼爾活成了人精，避重就輕，依然在道歉，根本不提自己當時的心情。
形勢比人強，老尼爾也必須低頭，坦誠小亨利當初的錯誤，隻希望楊業能夠原諒他。
然而楊業冷笑一聲，低聲說道：“是啊，我沒死……可我卻身受重傷，甚至因此卷入了教廷的爭鬥當中，你說這筆賬，我該跟誰算？”
老尼爾趴在地上，似乎想要抬頭，楊業卻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說道：“有錯就要認，當初亨利幾次想要占有我的女人，還想槍殺我，如果我沒有實力，恐怕早就已經死了，如果在我殺了亨利之後你們就這麽算了，我自然也不會計較，可你們，卻請黑騎士殺我，請聖騎士殺我，隻能說，這是你們自己造的孽，別怪我不夠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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