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平靜，就這麽與龍王對視。
“是。”
龍王直言不諱：“除了你，我想不出來還有別人，現在我問你，你是否背叛了混沌族？”
目光對視，龍王繼續說道：“凰，你隻有一次機會，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
凰的沉默讓龍王內心一沉。
這時，凰開口了，堅定道：“我從未背叛過混沌族，永遠都不會。”
他的聲音斬釘截鐵。
“好。”
龍王不說話了，平靜的站著。
後方，陳帆四人走出。
除了平夕，陳帆三人都很平靜。
“凰前輩。”
陳帆問道：“前輩說沒有背叛混沌族，這一點我相信，但你出賣了我們，也許……你是為混沌族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我說的對嗎？”
聲音很平靜，闡述著自己的猜測。
他們沒有證據，但陳帆通過剛才凰的態度，看出了他的想法。
凰：“……”
他沒有否認。
事已至此，否認已經沒有了作用。
隻有六個人知道的消息，五個人一直在一起，誰是叛徒已經很明顯了。
“唉。”
凰歎了口氣。
平靜的目光看向龍王：“消息確實是我透露的，但我可以肯定的說，我從未背叛過混沌族。”
他的注意力，隻在龍王身上。
“我知道。”
龍王眼中的心痛根本無法掩飾。
他問道：“能告訴我理由嗎？”
“……”
沉默片刻，凰終於開口了：“下十地沒有機會的，上九天的強大，我見過，所以絕望。”
“扶桑說，百萬劫之後，會將第十地留給我混沌族生存。”
“所以你就答應了？”
“是。”
“你信扶桑的承諾？”
“不信。”
凰說道：“扶桑帶來了一位頂級存在的大道意誌，以秩序起誓，所以我信了。”
“所以當日救你之事，都是你們的計劃？”
“是。”
凰歎了口氣：“扶桑失策了，沒想到你們這麽強，所以……”
“大道意誌在哪裏？”問話的是陳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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