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
“城主，我知道了。”楚老魔目光堅毅。
這是最深沉的信任。
身影消散，化作最後一絲靈魂碎片，漂浮在楚老魔的腦域深處。
“呼。”
楚老魔深吸了口氣。
劍城內，還有仙帝的存在。
楚老魔沉默，壓下心底的震驚，此事……絕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別看平日裏你好我好，可若是有人知道城主散去了大道，陷入沉眠中，誰也不敢保證是否有人會動心思。
生死界，孤獨的遊蕩與混沌中。
無邊無際的混沌，無始無終。
四方盡頭，是天柱地界。
這一日，楚老魔喚來趙凱。
“什麽，封閉界域？”趙凱被楚老魔的想法嚇到了。
“沒錯。”
楚老魔表情平靜。
“不行。”
趙凱嚴詞拒絕：“你知道封閉界域代表什麽嗎，代表生死界再也無法抽取混沌力量，會慢慢枯竭。
沒有城主的命令，我絕不會封閉界域。”
“必須封。”
這一刻的楚老魔，無比堅定。
“……，為什麽？”
趙凱感知到了楚老魔的凝重，詢問道。
城主最信任的便是楚老魔，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
一定發生了什麽，否則，楚老魔絕對不會越過城主下令。
而且，城主已經有半年沒出現了。
楚老魔再次開口：“別問，城主無礙，現在，你要立刻封閉界域。”
“……”
趙凱沉默了。
生死界，趙凱掌死之道，可以代替城主封閉世界。
兩人很長時間沒有開口。
最終，趙凱凝重道：“真的要這樣嗎？”
“城主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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