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中，陳帆沐浴其中。
開口道：“想成為封號皇者，至少也要煉化九條皇氣，如今……我帶你直麵規則長河，你所修為生命，如今又多了雷霆，看看，你還想要什麽大道？”
大道三千，大道無盡。
隻要田雯想要，陳帆就能滿足他。
田雯從震驚中慢慢清醒，
大腦有些僵硬，但還是開口說道：“城主，屬下的肉身，承受不了多餘的大道了。”
“嗯？”
見城主皺眉，田雯一驚，連忙道：“生命與雷霆，已經是屬下的肉身能夠承受的極限，不過屬下可以從生命和雷霆的分支內尋找契合屬下的大道。”
聞言，陳帆點了點頭。
如之前龍靈所說，每一條大道內，都蘊含著三千小道。
比如雷霆，有殺道、有毀滅、有貫穿……
總之，每一種大道內，都蘊含著無數種可能性。
“你可以下來試試。”陳帆說道。
田雯嚇了一跳：“屬下不敢。”
她不是不敢進入規則長河，而是……這裏屬於陳帆。
入他人規則，等於是偷竊他人的最大秘密。
“無礙。”
陳帆擺了擺手：“此地大道無盡，你若能領悟，便是你的機緣。
我欲走萬道之主的路，自然不能都是我來執掌，你若有能力，隨便領悟。”
這是陳帆的自信，也是他的道心。
田雯聞言，不由得震驚於陳帆的野心。
可同時，內心也激動起來。
臣服於這樣一位強者，自己的未來，也擁有了無限的可能性。
“來吧。”
“是。”
田雯不再矯情。
她一躍而下，直接跳進生命大道內。
“嘩啦啦。”
河水流淌，衝刷她的肉身。
這條生命大道，有一部分是屬於田雯的感悟，並未傷害到他。
可更多的生命規則，卻在摧毀她的肉身。
在這裏，田雯成了入侵者。
“啊……”
頃刻間，田雯的肉身便被規則衝刷成了白骨。
可下一刻，生命的力量彌漫，肉身再現。
田雯，痛苦並快樂著。
她忍受著，任由規則衝刷肉身，強迫著自己在河水中坐下。
“嘩啦啦。”
直麵規則，領悟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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