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先生今晚還沒有來,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
陳帆掏出幾張鈔票塞給風情娘,說:“等鬆下先生來的時候,你帶他到我這裏來,就說一位他的老朋友夜桑來了,拜托了。”
“嗨咿!”
陳帆喝著酒,和信聊著天。
“王,那位鬆下先生,是什麽人?”信問道。
陳帆笑了笑,說:“不一定,現在我們沒有線索,隻有自己找。”
“那剛才找的線索呢,沒有什麽幫助?剛才您沒有說完。”
信說道。
陳帆看一眼這個年輕人。
信很有潛力,但經驗還是遠遠不夠。
“剛才我們說到,有人騙開了門,把人帶走了。”
陳帆說道:“被帶走的人,是大夏外勤負責留守的人,應該也接受過一定的訓練。”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被簡單製服帶走,說明騙開門的是一個高手,不僅身手很強大,還有著豐富的經驗。”
抿一口酒,陳帆繼續說道:“在櫻花過,能做到這一點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排除是幫會動的手。”
“很可能是你們櫻花國的資深特工高手。”
河野信之一拍腦門,而後深深一鞠躬,說道:“我的王,我要學的還很多。”
陳帆笑了笑。
他不喜歡櫻花國的人,但這個民族確實有一些讓人欽佩的品質,比如認真好學。
當然,他對河野信之沒有什麽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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