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但也遠不是陳帆的對手。
“那日野王,就你這點實力修為,你這輩子大概永遠無法給你師父報仇了。”
“也對,你這種懦夫,此生本就無望突破宗師之境,也隻有運著你師父的棺木回到草原。餘生苟且,娶個草原上的女人做棋子,一生牧牛放馬,渡此餘生罷了!”
“這樣一看,狼皇這一脈,好歹還有後,不至於因此斷絕。”
“這大概也是你師父唯一想看到的吧?”
聽到陳帆的誅心之語,那日野王身軀劇震。
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忽然淚流滿麵。
“師父,弟子不肖,無能!”
他是孤兒出身,資質出眾,是蕭開將他撫養,授其武學,視其如子。
但他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師父被渡邊廆名一刀斬殺,無能為力,心中痛苦可想而知。
他這一生,以師為尊,將蕭開視為偶像,最大的夢想是踏入武道宗師之境,與師父比肩。
但他最尊重,乃至崇拜的師父,亦是身死道消。
看不到前路,見不到希望,因此而悲觀消沉。
看著慟哭的那日野王,陳帆忽然蹲下來,說道:“我給你一條路走。”
那日野王緩緩抬頭,嘶聲問道:“什麽路?”
“墮入黑暗!”
陳帆緩緩開口,說:“你上次問我,何以能以非武道宗師的修為,碾壓武道宗師,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沒有說。”
那日野王看著陳帆。
“在地下黑暗中行走,一次次生死之間的搏殺,也是我經曆的一部分。”
“隻不過這條路凶險幽暗,沒有堅守不改的意誌與道心,就會陷入與沉淪,萬劫不複而難逃一死!”
“我……答應!”
那日野王神色一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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