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吃不得苦頭了。
即便隻是幹耗著,他也受不了,更別提和陳帆這樣的武道高手相比。
“二十四小時,以你的能量,逃出國外很輕鬆。”
陳帆說道:“我陳天驕從不說虛話。”
“至於要我放過你,你知道這不可能,你在兄弟會的層次太高了。”
“虞州的事,還有三年前的事,都和你有關。”
費正恩麵色變幻,盯著陳帆,哼道:“希望你能守信。”
“天官,是……武,砰!”
他終於開口。
但就在這時,他的話才到一半,一聲槍聲陡然響起。
費正恩的臉上浮現難以置信之色。
他的眉心多了一個血洞,眼睛死死盯著身邊的一個保護他的人。
那人的槍口指著他。
而在半秒之前,這個槍口還是指著陳帆那邊的,在他要說出天官的名字時,槍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調轉,一槍爆了他的頭。
費正恩身軀仰麵而倒,沒有任何臨終之語。
他至死也沒想到,他沒死在陳帆的手中,卻是死在了心腹手下的槍口之下。
在這樣的場合,他帶在身邊的自然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但結果出人意料。
便是陳帆,也是有點猝不及防,瞳孔猛地一縮。
往後倒的費正恩正倒在了一個屬下的懷裏。
聽到槍聲的其他人紛紛轉身,看向開槍的男子,一個個睚眥欲裂。
“蝮蛇!”
一個光頭男子發出厲吼,調轉槍口對準殺了費正恩的男子,好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砰,子彈射穿了開槍男子的肩膀。
開槍男子身軀往後一退,撞在了一個同伴上,而後也調轉槍口開槍。
內訌就這樣一觸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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