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良平聲音倒是平淡,聽不出喜怒。
但以其身份地位,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這般話語,自是有著不容人違背的意誌。
剛才放了陳帆一馬,他以為陳帆必須給自己麵子。
誰知陳帆卻是淡淡地說道:“我隻有對老幼病殘讓座的習慣,袁公子,不知你是哪一種?”
袁良平愣了一下,而後心頭惱怒異常。
他沒想到陳帆居然狂到如此地步,在眾目睽睽下,非但不給麵子,還諷刺自己?
他自認看在陳帆背後那一號別墅主人的份上,對他已足夠優容,但陳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著他的底線,簡直不可饒恕。
不過,他城府還是足夠深的,這一次他仍然強行忍住,沒有發作。
原因無他,拍賣會開始,整個杭江名流雲集於此,他必須克製。
真若搞砸了宴會,丟了顏麵的,還是他。
隻是他心底已殺意升騰,決定不再顧忌一號別墅的主人,不再留著陳帆了。
就在拍賣會之後,拿這人立威好了!
即便有那一號別墅主人在背後,也懶得再管了。
誰讓那別墅主人一直不露麵!
“陳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他被譽為江北第一少,確實也有著過人之處,深吸一口氣後,強行壓下了情緒,冷冷說道。
“袁公子,我記得請柬是你送給我的,怎麽,不歡迎嗎?”陳帆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不歡迎,那袁公子何必假惺惺送請柬?”
袁良平麵皮輕輕一跳,沉聲說道:“我邀請的並不是你,而是香山檀府一號別墅的主人。”
陳帆笑道:“你認為我不是?”
“就你?”袁良平從鼻孔中輕哼一聲,很是不屑地說道:“陳先生,不要自誤,這一桌是給許少安排的。”
“那又如何?”
陳帆淡淡道:“許少這麽大的譜嗎?他坐了這一桌,別人便不能坐?”
“是你不能坐!”
袁良平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就在這時,審視陳帆良久的許盛青終於開口了,淡淡地說道:“我叫許盛青,來自京都陳家,陳帆是吧,給個麵子怎樣?”
陳帆笑了笑,搖頭說道:“許少,你的麵子,在我這並不怎麽值錢。”
許盛青眉頭一聳,他死死盯著陳帆,說道:“你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麽後果嗎?我一句話,便能讓你今晚走不出會場。”
陳帆咧嘴道:“要不試試?”
“你……”
許盛青氣急,他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即便在京都也沒多少人敢這麽不給他麵子,眼前這個人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也未免太囂張了。
然而陳帆卻隻是淡淡地看著他,似乎等著他出手。
一秒!
兩秒!
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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