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索性是不說話了,看了下手表,說:“我走了。”
顧不得他這種宛若是默認了我話中的意思一般的回答,我從床上蹦起來,難以置信:“那我怎麽回去?”
“走回去。”他說。
我急了:“那我總得換上出門的衣服吧!”
就憑這身睡衣,在家尚能說得過去,出門讓我怎麽見人?
霍文柏卻是不以為意:“該遮的都遮住了,你還想要什麽?”
“我的衣服。”我說。
“太髒了,扔了。”
“那我的包和手機呢?”我繼續追問。
他指了指一邊,櫃子上果然是我的手機,包卻不翼而飛。我隻能是看向他。
“太醜了,扔了。”
好在我的手機旁邊是串鑰匙,看樣子回家是沒有問題了,我深吸口氣,盡量鎮定:“這是哪裏?”
他沒有說話。
我隻能自說自話:“昨天我們都喝醉了,也沒有辦法走多遠,所以現在應當是酒吧附近。”
他終於肯說話了:“不是。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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