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您就將車子停在這裏吧,我自己可以走上去。”
安昕看的出來方子霖是在拖延時間,可她已經沒有時間了,現在已經超過十點鍾了,不知道再回去跪著還有沒有用。
“嗯。”方子霖淡淡應了一聲,目光一直盯著前方那輛黑色的路虎,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緩緩將車子停在了那黑色路虎車的旁邊,見傅遠笙坐在車子裏麵,他扭過頭對安昕道:“你恐怕來不及了,傅遠笙的車子就在旁邊。”
話音剛落,安昕就看到了旁邊那輛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裏麵坐著的正是黑著個臉的傅遠笙。
她想不了太多,趕緊打開車門,戰戰兢兢的走到傅遠笙車的旁邊,聲音極其顫抖的說:“傅先生,我……”
“安昕,兩個小時還沒跪完,就急著跟野男人約會去,看樣子你爸媽的下落你一點都不著急啊。”
傅遠笙不曾看安昕眼裏,他臉上寫滿了對她的厭惡,話裏滿是譏諷。
接到保鏢電話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直接過來墓園了,等了十來分鍾,就看到了方子霖的車子朝他的方向疾馳而來。
而車裏坐著的人除了方子霖之外,還有安昕!
他很生氣,但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要折磨安昕有千百種方法,但最好的折磨,就是讓她愛的人受到折磨。
傅遠笙知道安昕的脾性,她以前雖囂張,但對父母卻很孝順,不然,她也不會明知在右腿會廢掉的情況下跪了一個半小時。
保鏢也如實告訴他,是安昕暈倒後方子霖才把她抱走的。
他知道原因,可偏偏看到安昕跟方子霖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怒氣衝昏了他的理智。
安昕知道,自己跪不到時辰是自己理虧,她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任何猶豫,又直挺挺的跪了下來,哀求道:
“傅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再去跪兩個小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她的聲音已經嘶啞到了極致,每說一個字喉嚨都疼的厲害,她低著頭,眼睛早已紅腫,身體不斷抖著,讓一旁的方子霖很是著急。
“機會?”傅遠笙猛地靠近安昕,修長的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一捏,輕嗤了一聲後,似笑非笑的說:“你配嗎?”
看著她滿臉淚痕,傅遠笙很是煩躁,那股無名火又湧上心頭,腦海裏又浮現了安昕不是處女的事情,墨色深瞳驟變得猩紅,直接大力的甩開了安昕。
“傅先生……”被這麽一弄,安昕早已頭眼昏花,可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重新跪好,苦苦哀求著。
方子霖見她這麽模樣,想要把她從地麵上攙扶起來,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安昕這樣作賤自己。
可看到安昕決絕的目光的時候,他收回了手,這些事情他管不了,隻能讓她自己處理。
“安昕,你不配叫我的姓!”傅遠笙不耐煩的低吼著,甩開了安昕攥著他褲腳的手,讓司機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手中突然空蕩蕩的,安昕看著那輛路虎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整個人都崩潰了,癱在地麵上,不知所措。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暈倒是她的問題嗎?自己的身子為什麽要這麽弱?
為什麽她保護不了自己在乎的人,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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