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陸鳴淡淡的看著寧峰道。
“嗬嗬!陸鳴,別以為你得到一個新人王的虛名,就可以囂張,在我眼中,你什麽都不是。”
“而且,你這個新人王,不過是通過卑鄙的手段得來的罷了,陸鳴,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彌大罪,還不跪下領罪。”
寧峰大喝。
此時,這片區域早已經被驚動了,一個個身影從一座座院落中走出。
不僅有新弟子,還有更多的老弟子。
一個個望著這邊,議論紛紛。
“這寧峰怎麽找上了陸鳴,難道他們有仇?”
“不知道啊,不過這寧峰的父親是朱雀院的首席長老,仗著他父親的權力,一向囂張跋扈,欺負人欺負慣了,隻是沒想到這次欺負到陸鳴頭上了。”
“我聽陸鳴剛入門那,不給寧峰麵子,讓寧峰當眾丟臉。”
“難怪!”
寧峰氣勢洶洶,但陸鳴絲毫無懼,道:“寧峰,你不用血口噴人,我何罪之有?”
“何罪?我問你,試煉之時,那塊五百積分鐵牌,本來是殷凱師弟得到的,但你為了一己私欲,夥同其他大院的弟子,半路攔截殷凱師弟,導致殷凱師弟痛失五百積分鐵牌,本來這個新人王之位,是殷凱師弟的。”
“不僅如此,你為了奪取五百積分鐵牌,居然殘忍的殺害了我朱雀院的才弟子元浪,如此行徑,令人發指,簡直是罪該萬死,現在,還不跪下領罪?”
寧峰大吼,氣勢逼人。
“這個寧峰,好會扣帽子。”
“可不是嗎?”
不遠處,有老弟子在議論。
玄元劍派裏麵,是有規定,同門之間,不可互相殺害。
但是在有些時候,有些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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