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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可我不能……”曾蘭月的胸口不斷在起伏，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九兒，對、對不起，他不仁，我……我不能對不起他，我不能……”
“我不問！”鳳九兒深吸一口氣，取出紗布給她將腹間的傷口用力紮住。
“你不願意說，我不會再問，不用對我說抱歉，沒事！我是個醫生，我隻想救人，你說不說都一樣！”
“對不起……”曾蘭月的眼角，終於滑落兩滴淚，“對不起……九兒，提防……提防……身邊……的人……”
……
四個黑衣人，一個個武功高強。
兩人被慕牧放倒之後，知道逃跑無望，竟然咬毒自盡。
還有兩個，跑了。
慕牧放了信號彈，龍武軍的人趕來，將兩名黑衣人的屍首抬了回去。
“這人……”看到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的傷口，慕牧頓時皺起了眉。
“怎麽？”霍岩也看著這黑衣人的胸口，胸口上竟然有刀傷！
慕牧蹲了下去，將黑衣人的領口用力撕開，比對了下胸膛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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