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書跟著也與陳剛霸對飲了一杯,借著酒勁道:“如此美景,如此高台,如此好酒,怎能沒有好詩?!”
“不錯不錯!不如請杜大先生就我這聽潮台題上一詩如何?我必定將它鐫刻在此處,讓來訪的人都能看到!”陳剛霸興奮地道。
“你…到寫詩,現場就有一位大詩人,你不請他,反來請我做什麽?”杜青書大聲道。
“啊…你看我一喝酒,這腦袋就犯糊塗了!李公子,今日恰逢其會,還請題詩一如何?”陳剛霸轉向李運,笑問道。
“好啊好啊,李公子,你就為我父親這聽潮台題詩吧!”陳思春眼睛光,趁機靠上前去,拉著李運的手嬌笑道。
陳剛霸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大笑道:“春,趕緊為李公子備好絹帛筆墨,遲了罰酒!”
“你!哼,去就去!”陳思春氣嘟嘟地走了出去。
“在座各位前輩在此,子怎敢隨便題詩,還是請哪位前輩出手吧!”李運趕緊道。
“李公子,你就不要謙讓了,有你在此,還有誰敢他會寫詩?”楊維忠馬上道。
“不錯不錯,隻有你的詩名,才配得上陳兄這聽潮台,到時詩名與台名交相輝映,恰是一樁美事!”杜青書附和道。
石雲與陳剛霸更是二話不,馬上開始讓人騰出位置,等陳思春拿來文房四寶後立刻布置好,靜等李運寫詩。
李運看這勢頭,自己連推辭的機會也沒有了,隻好點點頭,心中急找著詩歌。
尋思片刻,找到一應景好詩,於是提起毛筆,醮滿墨汁,開始揮毫。
登聽潮台
聽潮台上聽潮遊,潮去台喑江自流。
故宮花草埋幽徑,曆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外,一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帝都不見使人愁。
“好詩,好詩啊!此詩不僅如此工整,而且借景抒情,貫穿古今。想來定是為乃父被貶離帝都而抒鬱鬱之情,真是驚世之作!”
杜青書眼睛緊緊盯著詩文,口裏不停地讚歎著。
“哪,李公子之詩無一不是精品,每一都是如此的震撼人心!每一都是如此的美妙絕倫!”楊維忠慨歎道。
陳剛霸與石雲雖然對詩歌研究不是那麽深入,但從這兩位聽潮城的大儒口中,自然可以判斷出這是一絕世好詩,也是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陳思春與李若雨自然是驚呆了,念著這詩,不知不覺間就陷入癡迷狀態。
李運心中暗歎,“如果這真是我自己創作的,那我就真的是他們的那麽厲害了!”
“陳兄,這詩,你最好是讓人把它鐫刻於石碑,安放在這台上,讓來往之人鑒賞。今後此台的名聲,恐怕就是因這詩帶來的。”杜青書歎道。
“一定,一定!能得李公子如此好詩,是此台的榮幸!來人哪,將此酒席撤去,重新設宴,我一定要重重地答謝李公子!”陳剛霸大聲道。
……
“主人,現在能量供應充足,玄技凝煉的度非常穩定,估計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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