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認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今天是直接回去老宅住,譚子儀看到兩個孫子樂不可支,一下子就把他們都拉走了,顧涼被李格菲牽著手,她感覺到這男人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她猜不出來。
門才關上,她就被男人壓在門板上熱吻了好久。
吻到她差點喘不過氣,手輕輕的推了推他,羞憤的問:「又怎麼了?」
「讓你不要看著我開車,我整路上都不專心。」他懲罰似的咬著女人的耳朵。「要不是孩子在後麵,我就停路邊先把你辦了。」
「都結婚了,孩子也生了,你怎麼還這麼……」
「不夠啊,為什麼就是吃不夠?」他緊緊的抱著她喃喃自語,親著她的鎖骨。「嬌嬌,我得了一種病,叫*你一萬年。」
「……」她伸出手敲了一下男人的腦袋,男人輕輕的放開她。「我想喝水。」
「謹遵懿旨。」他笑了笑,往前親了她一下後壓下門把,旋身走出去。
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顧涼已經趴在床上,他頓了一下,很自然地就反鎖上門,接著把水壺放到一旁的桌上,迅速的爬上床就壓住她,下巴靠上她的肩膀:「你想從背後來?」
「……」她隻不過是趴在床上發懶,也能給他這種想法,真不知道這男人腦裡到底裝什麼。
「大概裝了玉心經二十四式吧。」
顧涼被口水嗆到,整個人被他緊緊的抱住不能動彈。
「什麼玉心經?!」她整個臉好燙。「你也作夢?」
「哎呀?你跟我做同一個夢啊?」李格菲曖昧的啄了一下女人的臉頰。「顧大將軍的戰略無雙,妾身惶恐。」
「天啊!」她往下埋在枕頭裡麵,感覺臉都快滴出血了。「你閉嘴。」
「所以你最後還是娶我了?對嗎對嗎?」他笑著問。
「應該吧…我應該是娶你了。」她悶在枕頭裡咕噥著。「你古代的時候就這麼聒噪,到了現在也是一樣,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你。」
李格菲一邊笑著一邊吻著她,接著又把她翻過來正麵,溫柔望著她:「兒子剛剛說的話,你聽見了?」
「啊?」
「他說弟弟或妹妹的名字他要挑,我覺得可以給他一次機會嘗試。」
「……」她半瞇起眼。「你想怎麼嘗試?」
「每個人都有機會改名,我可以讓他們選自己喜歡的。」
「嗯。」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但我更偏向於再生一個,因為我需要有個人站在我這裡。」
「……」
「夫君,這次你要用哪種方式呢?」
「錯了吧你!怎麼會是你在上!?」
「因為書是我寫的,我當然知道怎麼因地製宜、知人善用。」他伸手撩起女人的衣服。「夫君乖,帶兵打仗辛苦了。」
#涼:前世造的孽:)#
#格:原來我以前讀的書這麼多啊:)#
一一END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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