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膨脹,比猛虎更有氣勢、更囂狂、更意氣風發。
覺得對方不愛他,心情惡劣,尊嚴蕩然無存,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上身,隻想窩進陰暗地洞裡,誰也別來同情他、可憐他,放他一個人去腐爛發黴就好。
男人同樣會害怕不被心儀之人所喜愛著。
“你……”李梅秀聽畢他的話語,好半晌才勉強擠出這個字,喉頭便梗著更多的困惑。
他說他很高興。
他說他安心不少。
他說他以為自己弄錯了。
他……
“你……沒有要拒絕我嗎?”像拒絕朱子夜那樣,拒絕她。
公孫謙笑她的憨傻,也笑她這個問題的蠢笨。
“我為什麼要拒絕你?我求之不得。”
“求、求之不得?”她呆呆重複這四字,它們賭注意思她懂,但此時此刻從他嘴裡出現,她顯得迷惑無比。“不對呀……那天你的回答不是這樣……”
“哪天?”
“那天秦關說出我喜歡你,夏侯武威問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時,你……沒有說話。”李梅秀回憶著當日自己在門外聽見的一切,包括了他的無言。“我知道你不會撒謊,你說過,若真話太傷人,你會選擇不開口。你不是因為……不想說實話來讓我難堪,所以才沉默不作答,是不?”
公孫謙記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時麵對兄弟們的探問,他笑而不答,兄弟們沒再逼問下去的原委,是躲在門外的她沒能看見的——他那時的笑,說明了一切。
她隻知道他沒有明白告訴秦關他們,他是否喜歡她,卻不知道他帶著愉悅的微笑,以臉上毫無遮掩的神情,作出回答。
公孫謙在她麵前屈下高頎修長的俊軀,彼此目光平視膠著,她雙手絞著裙布,他溫暖掌心覆在她手背上,露出與那日相仿的淺笑,笑容雖淺淡,黑瞳內炙燃的堅定,如火般灼熱。
“我公孫謙,不會因為擔心讓人難堪,而在感情這件事上頭,採取模棱兩可的答覆。我認為,若不能真心誠意回應別人的情意,我寧可狠狠的、不留餘地的,要對方死心,絕不耗費對方的青春和心意。”他一字一字,輕緩、堅決,要她聽個仔細。
朱子夜是特例,她的石頭腦袋還沒被人敲醒,才會看不見守在她身旁的那一個人。
李梅秀沒有插嘴打斷他說話,她隱隱約約察覺,他正在說著一件能主宰她的狂喜或狂悲的要事。
“當我對一個女孩說出‘喜愛’這個字眼時,一定代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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