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金曉燕就像是一個神奇的寶箱一般,總是能夠吸引他的眼神兒。
“你在調戲我?”金曉燕一把捧住了夜風行的臉,抿著嘴唇,有些意亂情迷的說,“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這個女人的雙唇湊過來的時候,夜風行竟然不自然的蠕動了下嘴唇。
他原本想要一把推開這個女人的臉,可是剛親到一半的時候,金曉燕就歪在他的脖子裏。
“睡著了?”夜風行有些失望,更無奈的哼了一聲。
葡萄酒的酒力是一方麵,再加上,金曉燕在空間裏麵忙活了半宿,睡眠嚴重不足,所以才會突然之間睡著。
金曉燕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蓋了一件夜風行的衣服,而這個男人正認真的在田裏麵澆水。
金曉燕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同時忍不住感慨說:“真沒想到,我竟然會和這個冰塊臉過起男耕女織的生活。”
“你怎麽不叫我啊?”看著提著水桶走過來的夜風行,金曉燕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我倒是想叫你,可惜啊,你呼嚕打的震天響,我怎麽叫的醒?”想到之前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大膽調戲,夜風行決定報複一下。
“打呼嚕?你說誰打呼嚕呢?我才沒有呢。”金曉燕嘟嘟囔囔的回答著。
“誰打誰知道唄。”夜風行提著水桶又回了田裏麵,但背過身,他又一次笑了。
“難道我真的打呼嚕嗎?”金曉燕被夜風行逗得一愣一愣的,又沒底氣的爭辯說,“不對啊,怎麽沒聽小寶提過呢。”
雖然今天金曉燕消極怠工,但是夜風行大展身手,竟然早早的完工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金曉燕覺得村子裏麵的人怪怪的,好像他們兩個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一般。
“曉燕,下地回來了?”紅花靠在家門嗑著瓜子兒,看樣子倒是在特意等他們。
“回來了。”金曉燕抬了下眼皮,正準備走的時候,紅花又一次開口了。
“曉燕,我還沒看出來呢,你口味這麽重。”紅花又抬頭看了看一旁的夜風行說,“下地幹活就幹活,你怎麽能夠大白天的做那種事情啊?”
“什麽事情啊?”金曉燕還真沒明白紅花的意思,卻又想到了喝酒的事情,又開口說:“難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行了。”紅花又一次掩唇偷笑。
“曉燕,回家了。”夜風行自然了然一切,這幫鄉野村婦,除了會搬弄是非,還能做些什麽。
“不是。”金曉燕一把被夜風行摟在了懷裏麵,她還喋喋不休的說,“這幫人怎麽了?難道女人就不能在大白天喝酒嗎,好像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曉燕,這次就算了,若是被村長知道了,那就不好收場了。”身後,紅花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怎麽喝酒還要被村長管著啊。”金曉燕又是一臉懵逼,而夜風行的臉卻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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