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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 街邊刺殺(1/3)

房遺直歎了口氣,感慨道:“何至於此?既然是一衣帶水、睦鄰之邦,隻需以王道教化、以仁義感化即可,使其通曉大義、深明忠孝,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何必非得趕盡殺絕?”


他覺得二弟的手段過於殘酷,倭人固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可哪裏能夠威脅到大唐?


再者說來,縱然將來有可能威脅大唐,如今便要在其並未展露威脅之時斬草除根?


實非王道。


況且如今倭人溫順,依附大唐,若是因為房俊在此行下酷政導致倭人深恨大唐,由此掀起反抗,豈非弄巧成拙?


退一萬步將,倭國諸島資源貧瘠,多山多河少平原,連種糧食的地方卻少得可憐,滅盡其民、侵占其地,有何益處?


劉仁願信步而行,觀賞著街麵景色:“大郎有所不知,這並非二郎過於酷烈,實在是倭人生性殘忍、不知倫理,他們可以屠殺父祖手足眼都不眨,可以淫辱母娘姊妹習以為常,與畜生何異?他們即便學了華夏文化,也不過是披上了一張人皮,內裏依舊狼心狗肺,是最下等的民族。”


他逗留倭國很久,與倭人接觸也多,起初還被倭人種種喪盡天良的行為所震驚,等到習以為常,便知道這個國度、這個民族絕無一絲一毫被馴服之可能,一旦其有崛起之日,必然反噬大唐。


既然如此,又何必費勁心機去馴服?


毀滅就是了。


當然,倭人不可能被全部殺盡,用儒家文化去馴服其貴族,使其為大唐所用,如此足矣。


在大戰略的層麵上,房俊可謂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既然他決定對倭國施行“滅絕”之策略,那就一定有其道理,作為下屬,隻需遵令行事即可。


當然,他今日之目的並非是在街上遊玩。


“大郎為何不回長安過年呢?您是家中長子,諸多祭祀想必需要您出麵主持,您若不在,怕是又要房相多多勞累。”


回家過年嗎?


房遺直心中歎息,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倒也不必我回去,二郎自能支撐門楣,有他在,父親不會勞累。”


他素來自詡君子,認為自己可以做到胸懷寬廣、不縈於物,不至於似旁人家那樣為了一點家產與兄弟手足反目。


然而他到底境界未到,麵對那個驚才絕豔、蓋世無雙的兄弟,難免滋生一種羨慕、嫉妒、攀比的情緒,身為房家嫡長子,卻始終碌碌無為,托庇於兄弟的羽翼之下,被兄弟的光芒所籠罩,若說心中全無芥蒂,怎麽可能?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憑借自己的資質,無論如何也不能與二郎相提並論,所以自請出海、教授儒學,遠離那一種令人深感絕望的壓力。


劉仁願很是羨慕:“兄友弟恭,這可是世家高門裏最為難得的東西,有人替大郎看顧家業,可以遊走四海完成心中理想,在下卻是身在軍伍,不得不遵令行事,滯留在這化外之地,看似同在天涯為異客,實則境遇完全不同。”


房遺直道:“將軍是想調回大唐麽?若如此,在下倒是可以在家書之中提及。”


雖然他對房俊今時今日之耀眼光輝有些嫉妒,但深知二郎對自己一向尊敬,若提及劉仁願調回大唐之事,必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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