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儉一雙眼睛看向房俊,滿是崇拜敬佩之色。
這位長官不但能在陛下麵前聖眷優隆,在官場之上青雲直上,更能夠令長樂公主那樣秀外慧中、端莊典雅之女子傾心,現在更是被聿明氏的閨女死心塌地的非君不嫁,被薑穀氏的子弟因嫉生恨追上門來……
裴行儉心中難免升起一股向往之意。
想自己堂堂河東裴氏子弟,門閥世家,倜儻風流,卻也未有房俊如此令長安的小娘貴婦趨之若鶩……
大丈夫當如是也!
然而房俊此刻,卻是半點竊喜得意之情也欠奉……
神特麽“花前月下,情愫滋生”,神特麽“生則同床,死則同衾”!
聿明雪你個死丫頭,不願嫁薑穀虎是你的事,為何要把哥弄出來當擋箭牌?
會死人的知道不?!
穩了穩心神,房俊一副“知心大哥哥”的神情,溫言道:“兄台勿憂……但情安坐,讓某權且為你細細分析其中隱情。”
薑穀虎氣咻咻道:“哪裏有隱情?分明就是你沒擔當,不敢承認罷了,虧得小雪如此鍾情於你,卻是有眼無珠,所托非人!”
話是這麽說,卻也想聽聽房俊如何說辭,便順勢坐了下來。
說到底,他也隻是心生不忿而已,並非要跟房俊弄個你死我活……
裴行儉默默衝房俊挑了挑大拇指,以示崇敬之情,轉身退了出去,這等情形顯然不是他適合參與的。
房俊看到裴行儉的手勢,眼角跳了跳,心裏罵了一句“MMP”……
待到裴行儉出去之後順手帶上了房門,房俊給薑穀虎斟了茶,好奇問道:“兄台神力驚人,恐怕就算是孟賁、項羽再世,亦是不遑多讓,卻為何被幾個腳夫百姓,毆打至傷痕累累?”
薑穀虎哼了一聲,鬱悶道:“無知村夫而已,縱然毆打於吾,吾又怎能拳腳相向?吾不過是皮外之傷,然而吾自幼修身練氣,兩臂有千斤之力,若是一時失手置人於死,吾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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