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調戲了沈巧巧一陣,直到把後者弄得麵紅耳赤,才心滿意足的準備去餐桌上蹭點美味果腹。然
而,他前腳還沒落地,便聽旁邊的沈巧巧驚呼一聲道:“漁哥哥,好像有人在纏著芸姨!”聽
得此言,楚漁皺起眉頭的同時,不禁沿著沈巧巧所指方向望去。
在那東麵那擺滿食物和酒水的長桌旁邊,韓芸手裏舉著一杯喝了一半的香檳酒,在她麵前,有一名穿的人模狗樣的青年男子正在笑著些什麽。韓
芸表現的明明已經很不耐煩了,可那名西服青年就是一副不識好歹的樣子,每當前者做出意欲離開的動作時,他就立刻邁動腳步將其攔下,照這般情形發展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一場“戰爭”就要爆發了。“
連蹭飯的機會都不給,真該死。”
楚漁嘴裏罵罵咧咧一句,繼而便是牽起沈巧巧的手往韓芸所在之地走了過去。
“芸,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真不明白嗎?為了你,我不惜拋下家族產業,改行去做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旅遊領域。雖這兩年公司虧損了不少錢,家裏時不時的就往我身上施加壓力,可那又如何?隻要能多創造出一個和你之間的共同話題,我寧願被長輩們罵一輩子!”臨
近韓芸和那名西服青年,楚漁跟沈巧巧立刻聽到了這麽一通“感人肺腑”的真摯言語。由
於韓芸是正對著楚漁兩人,所以當她看到楚漁走來的時候,她臉上的無盡陰霾霎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滿喜悅意蘊的美麗笑容。
見她臉色變化,西服青年還以為是自己的告白起到了作用。“
芸,有沒有人跟你過,你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
我過。”
楚漁淡聲作答,西服青年回首相望的同時,他回以對方一記燦爛微笑。接
著,在青年詫異中略有一絲慍惱的注視下,楚漁牽著沈巧巧的手走到韓芸身旁,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後者半個身子。
“一會兒不見你就亂跑,被蒼蠅叮著了吧?”明明楚漁隻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可對待已經三十四歲的韓芸時,卻如同鄰家大哥哥教訓青梅妹妹般,語氣裏填滿了深厚的寵溺之意。韓
芸被他“蒼蠅”的形容給逗笑了,直到此刻那西服青年才明白過來,鬧了半,人家剛才的“轉怒為喜”壓根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麽……這個不知死活的雜種是誰?“
如果我沒會錯意的話,你我是蒼蠅?”西
服青年陰著臉向楚漁發起質問,而對於他的威脅,後者自然沒有一點必要放在心上。“
誰煩我姐誰就是蒼蠅,自己對號入座去。”換
作以往,楚漁肯定不會單純的以“我姐”來稱呼韓芸。
可是自打沈巧巧出那一番極有可能就是事實的言論後,他著實是不敢跟韓芸開太過火的玩笑了。反
觀韓芸。
聽到楚漁給自己設立的定位,她也是徹底斷絕了內心最後一絲不可能存在結果的念頭。念
頭通達,心則通達。
於是,韓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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