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徑不曾有人問,今時終得緣君臨。薛
晴以她堅守二十六年的貞潔為墨,為自詡“人”的楚漁在人生圖卷上畫下一抹色彩豔濃的重筆。她
成為了真正的女人。他
也不再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男孩。當
那一朵紅梅於雪白床褥上絕美綻放之時,薛晴眼角流下了難以抑製的淚水。
她深知自己是幸福的、無悔的。
後半夜,兩人從生澀轉為熟練,從微痛轉為暢然。
楚漁痛恨自己沒有鮮豔書本中的主角光環,正常男人該有的一切感觸他都有,比如初次時短,比如腰身酸乏。而
薛晴也是在痛並快樂中苦苦支撐,她想給他渴求的一切,既然選擇“放肆”,那何不一次放肆個痛快?
美人眉下的那對眸子,好似兩處英雄墳塚,稍有春波蕩漾,便叫楚漁壓不住熊熊燃燒的邪火,妄圖展開下一個“第二次”的攻勢。
借著腦海中為數不多的清明時刻,楚漁產生了一絲“恐慌”。
如果身下這隻“萬年妖狐”總用那種勾人心魄的媚眼相視,自己會不會從此君王不早朝,直至死在她的肚皮上為止?
最終。許
是困乏作祟,許是氣力全消。媚
意生的佳人,終是在無良壞蛋那堅實胸膛上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
…
轉上午十點多,全身酥軟的薛晴在楚漁懷中緩緩醒來,睜開眼的同時,她發現某個壞蛋正在用他那充滿濃濃愛意的狹長眸子盯著自己,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種種,她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都不要再出來麵對他了。
楚漁把嘴巴湊了過去,動作輕柔的在薛晴鼻尖上深情一吻。
“早餐我已經做好了,昨晚體能消耗那麽大,我家晴晴寶貝一定餓壞了吧?”
“不許你再亂!”
薛晴羞憤的舉起手來堵住楚漁嘴巴,那誘人的美眸中春意滿滿,勾的後者差點又忍不住跟她來一場驚大戰。“
娘娘,求您饒了的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薛晴搞得滿頭霧水。“為什麽這麽?”
楚漁低下頭,望著美人無意展露在外的大片晶瑩風光,幹吞了一大口唾沫。“你再誘惑我,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多吃幾次。”
薛晴俏臉一紅,本欲“罵”他兩句,卻想到了更妙的“報複”手段。
“老公,人家已經是你的了,你想什麽時候吃不就什麽時候吃嘛!”
要是楚漁腦子沒秀逗的話,這貌似是薛晴第一次叫自己老公。哪
怕昨晚酣戰淋漓之時,她都沒有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下出這兩個字。“
你剛才喊我什麽?”
情緒激動的楚漁一躍而起,猛地把身體壓在了薛晴身上。
眼神逐漸迷離的薛晴仿佛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目光裏帶著一抹慌張,又充滿了幾分期待。
“老公——”耳
邊清晰的響起這一呼喚,心神狂躁的楚漁,脫下他今早剛穿上的白色恤,作勢便要和妖精再戰上幾百回合。
“腰酸就腰酸吧!”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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