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必須可以！”
得到“意外收獲”的楚漁滿心歡喜，心裏也是難得感謝起家裏那個“摳門兒老頭子”來。
“老頭子，就衝你教了我這一門手藝活，以往的賬，我就暫時跟你清那麽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就全看我將來心情好壞了。”
思緒回轉，楚漁拉起倪萱皓腕，將之往病房門口一側挪了幾步。
“你幹嘛？”倪萱不解道。
“噓，你也了，咱們要多為病人的身心著想，所以在講述病情的時候，還是盡量避諱著他們一點，萬一被他們知道自己沒救了，豈不是在還沒展開救援工作之前就殺死了他們的心？”
聽罷，倪萱依照楚漁噤聲的動作緊閉上了嘴巴。
瞧著眼前美人那飽滿嬌豔的紅唇，楚漁止不住暗吞了一大口唾沫。
“看起來就肉肉的，軟軟的，啥時候才能咬上一口解解饞？”
倪萱不知道楚漁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但透過後者那對狹長陰柔的眸子，她分明感覺出有某種不大好的思想在其腦海中集聚而出，且越凝越濃厚。
“喂，你仔細聽，我現在要開始跟你病人的情況了。”
一言扯回楚漁心緒，他視線上移，迎上倪萱那對幹淨溫柔的美眸。“吧吧，我認真聽著呢。”
倪萱利用幾秒鍾的時間組織了一下語言，隨之向楚漁肅然展述起來。
“病人是一位年過七旬的老者，不過雖然年齡很大，但身體各方麵指標卻出奇的優異，經過初步判斷，我覺得他應該練過什麽武術。”
“還練過武術？”楚漁略感驚奇，出言打斷了倪萱的話。
倪萱點點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具體情況如何，待會你可以看一下他的各項檢測數據，或者用你自己的診治方式判斷都行。”“嗯，可以，其它的事情你也不用了，就告訴我這件事難辦的點在哪就成。”楚漁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一個病人身上，如果待會幫病人看完了病，而倪萱本人有沒有什麽要緊事的話，他還想著帶她在附近
散散步，順便一起吃個午飯。
倪萱會意，簡單直白道：“難辦的點有兩個。”
“第一，病人右側臂骨頭全碎，幾乎沒有了治愈的可能，但是他和他的……算是家屬吧，要求我們醫院盡量想辦法規避‘截肢’的治療方案，而是采用一些柔和的方式予以救助。”
聽到這，楚漁又忍不住插嘴問道：“光片沒給他們看嗎？”
“給了。”
“那他們看不出來骨頭碎裂的情況？”
“看出來了。”
“靠！我看這人不光胳膊出了毛病，腦子也病的不輕，骨頭都碎了，不截肢留著幹嘛？難不成還等著神仙降臨幫他重塑肉身呢？”
倪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也把具體情況跟對方清楚了，但是對方堅持要讓我姥爺給他看病，除非我姥爺自己也沒辦法了，他才會考慮截肢。”
楚漁翻了個白眼。“那你就讓咱姥爺走個過場，過來跟他句話不就得了？”
“可是咱姥爺……”倪萱一門心思撲在病人身上，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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