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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初初堅定不移的認為，她……還是要走。
“我想好了。”她輕輕的開口，“小舅舅，我還是會出國留學，不會改變。”
“不能為了我，留下來？”
“不能。”
厲衍瑾頓了一下，問：“那，你想出國，是不是想離我遠點？”
夏初初也頓了一下，然後點頭：“是。”
厲衍瑾忽然就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夏初初，既然這樣的話，不用你走，我走。”
“不，我走。”她說，“隻能我走。”
“如果我就是不放你走呢？”
夏初初抬頭望著他：“小舅舅，你忘記……喬靜唯了嗎？”
這個名字忽然被提起，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味。
見小舅舅怔愣的神情，夏初初的這顆心，一寸一寸的變冷。
“你愛的是喬靜唯。”夏初初說，“為什麽你一邊要和喬靜唯在一起，一邊卻又想著讓我在你的是視線範圍之內？”
“夏初初，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吃醋。”
“我沒有資格吃醋，我連你的情人都做不了。因為我是你的，外甥女。”
“我們的關係，我們都清楚。”
夏初初忽然問道：“那，小舅舅，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心裏話，我想問問，你對我……又是什麽感覺？”
厲衍瑾說了四個字：“我不知道。或許是我太禽獸了。”
“不，是我太不要臉了。”
“不準你這樣說自己！”厲衍瑾一聽，斥責道，“你有什麽錯？錯在是我，不該把話挑明。”
夏初初苦笑。
厲衍瑾又歎了一聲：“可是，初初，不挑明的話，你知道，我失眠了多少個夜晚了嗎？”
“從聽到我的夢話之後，開始失眠的？”
“不……在這之前，比這還早。”
夏初初喃喃的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就是說，在你不知道我愛你之前，你就……”
她的話還沒說完，厲衍瑾猛地就站了起來：“初初，就算是為了我，就算是我自私一回，就算是你對於我的補償，你留下來吧。”
“補償？”
“是。你難道不想看著，海城項目是怎麽樣，一步一步的完成嗎？留下來，我讓你看到。”
如此霸氣十足的一句話，卻沒有激起夏初初心裏的半點漣漪。
留下來，對她來說，就是意味著無盡的痛苦。
她一個人，心裏背負著太多的秘密了，這些秘密，不能和人說，不能表現出來，長久下去，再正常的一個人，恐怕也會被逼瘋吧。
“小舅舅。”她輕聲的說，“我要每天在慕城，看著你和喬靜唯恩愛的互動，看著你在公司裏大展宏圖，然後默默的，像個聾子啞巴傻瓜一樣……”
“初初……就當都是為了我。”
她說過她愛他。
那麽，為他犧牲一點吧……
厲衍瑾想，這一次是他自私了，是他無恥了。
夏初初撐著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整個人虛弱得像隨時都會再次倒下去一樣。
她望著小舅舅的眼睛。
然後，她問了一句話。
“我承認我愛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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