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山消失在了空中,所有秦家弟子最後的希望破滅,皆是崩潰的呆在了原地。
宋玉嬋後麵的圍觀人等,同樣是一陣的沉默,安靜,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場上一時靜的,隻有風聲的呼嘯。
秦家的投降派,此刻又占了上風,由家族族老帶頭跪在了城牆上,與宋玉嬋連連求饒大叫,“仙子,這一切都是秦家家主闖的禍事,與我們無關啊!還請仙子網開一麵,饒恕我們這些人啊!”
“是啊,仙子,我們服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主人,你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仙子,我們給你磕頭了,還請饒我們一命啊!”
“……”
一時間,秦家城牆上磕頭求饒一片。
武鬆過來,與宋玉嬋問道,“他們該怎麽處理?”
“他們已經被打斷脊梁了,生死無妨。想走的讓他們走,不想走的對天發個誓言,讓他們認在阿吉名下當個仆從。”
宋玉嬋與武鬆吩咐,讓武鬆帶著阿吉先過去。
武鬆點頭後,抱上阿吉,踏空去了秦家城牆。
宋玉嬋轉過身,身後看熱鬧的人嗡的一叫,嚇得馬上後退。
宋玉嬋與他們彎了下眼,又露出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與他們吩咐道,“以後,這秦家就改名宋家了!諸位哪個有心想在本姑娘的名下做事,今天盡管過來報名應聘。要是被選上,自有你們的好處!”
“真的?”
“仙子,都有什麽好處啊?”
“是不是什麽修為都可報名啊!”
“我報名,算我一個啊!”
“……”
人群一下沸騰,當場就有人表示要跟著宋玉嬋。
宋玉嬋笑著回過身,從剛剛放下的秦家吊橋上走了過去。
她站在秦家大門的門口,看著上麵用天竺國的小葉紫檀雕刻的,秦家府宅的牌匾,一陣自語道,“這木材雖然珍貴,但是太過血紅,果真是不吉利。”
有秦家子弟小心侍奉在門口,連忙與宋玉嬋恭維道,“仙子放心,小的馬上把這牌匾摘了。”
宋玉嬋滿意道,“你叫什麽?”
這秦家子弟點頭哈腰道,“我叫秦壽,是秦家遠方弟子,與族長一脈差了三個輩分!”
“禽獸?”
宋玉嬋抬抬眉。
這弟子連忙解釋,“仙子一定想歪了,不是禽獸,是壽元的壽。”
宋玉嬋樂道,“原來你知道這名字不好?”
秦壽摸著腦袋不好意思道,“咱小時候家貧,父母都沒文化,總覺得占了一個壽字能夠長壽,沒想過與咱這個姓氏不配啊!”
宋玉嬋吩咐道,“行了,我記住你了。從現在開始,秦家以前的事情便由你來負責。”
“多謝仙子,多謝仙子。”
秦壽激動地連連叩謝,待宋玉嬋進門後,馬上招呼人上來把秦家的牌匾給摘了。
這府宅裏要處理的事情眾多,尤其是後院的那些女眷,現在正滿院子的驚慌亂竄。
宋玉嬋現在這裏就她一個人,無法分出人手馬上處理整合手裏的事情。
隻能給阿吉打個鋪墊,讓他以後來完成這些。
秦壽跑了上來,與宋玉嬋小心問道,“秦家剛才慘遭橫禍,精英死傷眾多,府裏的女眷都該如何處理?”
宋玉嬋問他,“你說呢?”
秦壽幹笑,“我知道仙子仁慈,總不能賣了當奴仆吧?”
“你說的很對!”
宋玉嬋笑了下,到了秦家弟子演武的廣場上,讓人取了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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