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是他的命。
反正老頭子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孫子到底中了什麽邪,是不是自己的親孫子。
爺孫相處,隻是相互利用。
薑家族長薑興昌不這麽想,他恨不得希望薑恒遠和薑恒鋒全死了。
他這個族長之位,也能做的穩當。
在場的人,可都是身上有血親的人。
但是在利益麵前,卻都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白鳳舞站在一旁,很不屑的看著這群高高在上的家長。
她雖出身名門,但是卻討厭身邊的一群人。
在這家裏,沒有一絲溫暖。
有的隻是這些權利的爭鬥,讓人壓抑,讓人絕望。
隻有在龍飛身上,她看到了一絲光亮,看到了一絲的人性。
她幫龍飛,不是因為對龍飛有什麽感情,隻是因為這個而已。
在一群人各懷心思的等待中,午時三刻終於到了。
裁判上場,終於喊出,“薑恒遠未到,這場比鬥,蕭元坤勝!”
場上嘩然,感覺不過癮的罵起了“薑恒遠”。
這陣糟雜的聲音沒有平息,突然有一聲輕喝遠遠傳來,“等一下!”
隻見一人一身青白相間顏色的道袍,從鬥戰場的外麵走了進來。
他手上拿了一根木棍,淡定的迎著蕭元坤的目光上場。
裁判緊緊眉,衝著蕭元坤道,“你可以拒絕比鬥,他來遲一步,已經輸了。”
蕭元坤冷冷道,“他既然求死,我自然要成全他!”
龍飛上場,讓所有人驚詫,激動,興奮的都站了起來,紛紛打量在這個外門弟子的身上。
這是天玄宗開宗立派以來的第一場,由外門弟子挑戰內門弟子的比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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