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派都置之不理,即便是霸道橫行的蜀山派也沒有發聲。
這要怪就怪嵩山派,修佛就是修佛,非要以佛修道。
結果整的道不道,佛不佛。
道門不喜歡,佛門也不喜歡。
全都視之以異端,這才置之不理。
怨不得嵩山師祖看破了一點天際,與龍飛對敵的時候,到了最後關頭也沒有拚死自爆元嬰毀了這個地方。
他的心敗了,根本沒有必勝的執念。
若是道家,或著佛家,在他這個修為還可以更進一步。
但是他卻能感覺到,以佛修道的頂點在哪裏,好像走到了頭一樣。
上不上,下不下。
活著是桎梏,死了也許還是個解脫。
龍飛把陰陽教搬家的事情交代下去,一個人在嵩山派找了個最好的地方閉關起來。
納戒裏藏了兩個元嬰,一個是左慈的,一個是嵩山師祖的。
左慈這個人,心術不正。
龍飛這三個月,直接把他煉化吸收。
元嬰可是大補的東西,若是金丹的話,龍飛一口就吃了,直接消化。
但是元嬰不行,裏麵的能量太充足,非得一點點吸收煉化才行。
至於嵩山師祖,龍飛將他的元嬰和菩提珠放在了一起,並沒有打算煉化他。
嵩山師祖佛法高深,隻是走錯了路子。
在菩提珠的佛光下,他一直閉目參悟,或許還能走出另一條道。
最後一日,左慈的元嬰已經被煉化的隻剩下了拇指大小。
這個精神力凝聚的能量體,即便是蚊子大小也有自己的思想。
他在半空,衝著龍飛張牙舞爪的叫罵,“魔頭,老子與你不共戴天,老子真是恨啊,那天沒有與你同歸於盡,讓你如此的欺淩!”
龍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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