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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
柳母見龍飛彬彬有禮，心裏不覺得歡喜三分。
她跟柳如煙教訓道，“煙兒，你脾氣就是太倔強了些。以後為人處世，多跟這位龍同學請教，知道了吧？”
柳如煙不耐煩道，“媽，你知道什麽啊！”
她拿起麻布到龍飛麵前擦著桌子，明著趕他道，“你都快上課了，還不走？”
龍飛看了看時間，故意道，“這不還早嗎？我是十點半的課，現在還有一個小時呢！”
柳母招呼道，“龍同學，你肚子餓不餓？嚐嚐阿姨的手藝，咱賣的可是正宗的關中涼皮。”
“好啊！”
龍飛笑著點頭，壞笑著掃了柳如煙一眼，跟柳母胡扯道，“阿姨，我在美利堅的時候，可是最喜歡關中的肉夾饃和涼皮。”
“那就好，吃得慣就好！”
柳母站起來，到小吃車前馬上帶上一次性手套給龍飛拌起了涼皮。
柳如煙在龍飛身邊，小聲叫道，“你到底想幹嘛啊？”
“吃涼皮啊？”
龍飛神色平靜，伸手抓了個筷子撕開。
柳如煙鬱悶道，“我家涼皮很貴的，十塊錢一碗。肉夾饃二十一個，你吃得起嗎？”
她故意胡亂報價，想嚇走這個討厭鬼。
柳母聽得教訓道，“如煙，你今天到底怎麽了？咱家的涼皮什麽時候賣過那麽貴了？況且龍同學幫了咱們，我能收他的錢啊？”
她把一碗調製好的涼皮端了上麵，噴香的芝麻醬，鮮亮的紅油，上麵撒著芝麻和調料，還有一抹黃瓜絲，看著就很好吃。
龍飛衝著柳母輕笑道，“阿姨，在我們美利堅不流行請客吃飯，我們不管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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