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歸巢,而是歸在了局子裏。
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被警方攻破了心理防線,跟小胡子說了謊。
他過去拍了拍門,叫龍飛和傻彪跟他出去跑步。
三個人照例來到了一個小山坡山,高五山手叉腰活動了下,衝著兩人道,“下午,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
傻彪和龍飛對望了眼,問了句,“五爺,要回濱海嗎?”
高五山道,“對,也不對。濱海要回去,不過卻是借道。這一筆生意做了,我們怕是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自從上次的案發後,他一直都在準備出國。
所以,才會把貨的價錢壓得很低,還冒險與蔣峰交易,讓道上的人看到他的誠意。
這批貨一出手,他便不打算再做了。
人老了,折騰不多了。
高五山看著這灰色的大山,灰色的霧氣,感覺自己就和這裏的環境一樣。
龍飛和傻彪沒有說話,傻彪是不懂高五山的心境。
龍飛懂,卻不說。
人爬到一定的高度上,風就大了。
上不得,下不得。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上爬,不然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下午的時候,三輛上麵打印著快遞的小型貨車過來。
龍飛瞧了眼,三輛車的外形一樣,車牌也一樣。
高五山做事,果然謹慎。
兩輛車裝豆腐乳,隻有一輛車裝貨。
不是裝貨的人,誰也分不清哪一輛有東西。
即便有內線在,警方貿然動手,馬上會打草驚蛇。
貨車先走,到了晚上高五山帶著龍飛和傻彪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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