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氣餒，他知道方青山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的，因為沒有必要，也很容易拆穿。
堅持了一炷香的功夫，牧塵終於發現當這些河之靈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有的河之靈，會變得明亮一絲，而有的，則是暗淡一絲。
“果然是吞噬嗎？”
牧塵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朝著方青山彎腰拱了拱手道，
“多謝方兄指點。”
想遠古之時，那麽多上古宮的弟子，能夠接受完美洗禮的卻是渺渺無幾，而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是敝帚自珍。
但是如今，方青山卻是沒有絲毫隱瞞的告知了自己，這叫牧塵如何不感激呢？
與此同時，牧塵心中還升起了一股歉意，畢竟最開始看到方青山的時候，他心中還以為這也是對頭，日後必有一戰。
他卻不知道就算是方青山不告訴他，作為主角的他最後也會領悟出來的。隻是早晚的事情。
“牧兄嚴重了，”方青山嘴角微微勾起，不過轉瞬便消失不見，搖了搖頭道，“就算是我不提醒，你最後也會領悟的。”
方青山雖然得輕描淡寫，但是牧塵卻知道，自己雖然有資悟性，但是卻未必就比上古宮那麽多弟子高到那裏去，他們都沒能明白，自己到底能不能明白也還是一個未知數。
對此，牧塵卻是沒有再多什麽，隻是將對方青山的好意和感激藏在了心中。
“方兄既然已經收集完成，便上去接受洗禮吧，我還要收集河之靈，就不陪你了。”牧塵向方青山提出了分別。
“不用了，我在下麵收集了很多河之靈，這東西又帶不出去，就送給你吧。”方青山擺了擺手道，“你還差多少？”
“這，這不好吧。”牧塵才得方青山提醒如何捕捉第一百枚河之靈的方法，此刻又要給自己河之靈，連忙搖頭拒絕道。
“你要是過意不去，就給我一門你用不著的至尊法身。”方青山見牧塵拒絕，好似漫不經心的道。
“多謝，方兄，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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