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一般,後退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氣憤地喊道:“嘿喲喂,還挺硬!”
這人手上沒有槍,隻有警棍,回頭招呼幾個渾身酒氣的警察,大聲喊道:“將這兩個嫌犯給我製服,靠,還反了他!”
這幾個人聽了命令,朝著我們圍了上來,我有些詫異,什麽情況啊這是?
這些警察憑空就冒了出來,而且一堆人看著好像不是一個係統的,到底是誰報的警?
不過不管是誰,我怎麽可能讓警察像製服小混混一樣給搞在地上,瞧見這幾個剛剛從酒席上撤下來的警察衝上前來,我和雜毛小道一左一右,伸手一拉一帶,這幾個人立刻下盤不穩,一陣懸空而起,吧唧一聲,屁股摔成了八瓣。
瞧見我們反抗,那個滿臉威嚴的中年警察扯著脖子大叫:“襲警啊,襲警啊……”
後麵十來個衝上前來的警察將槍舉了起來,紛紛對準我們的眉心,厲聲警告道:“別動,蹲下!”。
被這般一打擾,別說媚魔,便是那些雜魚,說不定就跑得沒蹤影了。我一肚子鬱悶,而雜毛小道則表情輕鬆地說道:“真的是自己人,別緊張!”那個中年警察回頭看了一下周遭的同事,厲聲喝道:“自己人?好啊,拿證件出來啊,沒有的話給我們蹲下,還敢襲警?信不信把你當場給擊斃了?”
證件?這玩意從上頭發下來,我就沒有帶在身邊過,哪裏有這玩意?
我環顧一周,瞧見遠處匆匆走來一夥中山服男子,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卻正是前幾日一起開研討會時認識的宗教局同事,於是高聲招呼他道:“王副局,這裏!”
那黑框眼鏡是當地有關部門的領導,瞧見我的招呼,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來,詫異地問陸左,你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我也奇怪,說你們又是怎麽過來的?
瞧見我跟黑框眼鏡認識,周圍的這些警察都傻了眼,那個十分囂張的中年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就縮到了人群後麵去,這時車上走下來一個肩上有花的警司來,問黑框眼鏡,說王局長,你們認識麽?
黑框眼鏡對我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不過還是給旁人介紹,說這是我們部門的高級專員,別誤會啊,你們還不放下槍?
將左右持槍的警察都叫開之後,黑框眼鏡告訴我,說他接到東南局趙助理打來的電話,所以才通知各部門封鎖這裏的,匆忙之間,就叫了當地的公共安全機關協助,剛才他們在外圍清理人員,沒有及時趕過來,結果鬧了誤會。
老趙打的電話?他是怎麽知道的?
我滿腦子疑問,不過還是將事情草草地跟黑框眼鏡解釋了一下,這是雜毛小道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朝著剛才一開始就不分青紅皂白糾纏我們的威嚴中年警察指了指,我眯著眼睛一看——我艸,他脖子上的吻痕和匆匆穿上的警服,這是鬧哪樣?
想起剛才被他阻攔、導致媚魔逃遁的事情,我不由得一肚子的火,指著他問道:“這個家夥是什麽單位的?”
旁邊那個警司告訴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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