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的玩不起。
“宗教局,這是你們大陸專門處理此類事件的政府部門麽?”
張靜茹緊緊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跑掉:“怎麽可以走呢?我師父還在這裏,說不定他下一秒就會死去的!”
雜毛小道望著前麵那十二名曼妙起舞的漂亮女人,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淡淡地說道:“我們不走,說不定就會死在這裏。你師父是人,我們也是人,而外麵的那三個幸存的普通人,也是人——哦,對了,其中還有兩個是你們台灣的同鄉。”
顯然,雜毛小道和我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我們是好人,但不是濫好人,我們不會被一些所謂的正義而衝昏頭腦,喪失判斷力,既然已經救出一個,那麽我們也算是盡了人事,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折回去,將謝一凡等人先帶出去,然後再行報警,讓更加強力的人員來與這裏麵的家夥拚鬥。
如此,方是正途。
我們轉身回走,而張靜茹並不願,在場中的影像中徒勞地撈著,試圖將自己的師父給抓在手裏。
然而依舊不能,她終究是失敗了,在做了最後一次努力,她還是返身跟著了我們,口中不斷地嘮叨道:“你們這些大陸人,見死不救,倘若我師父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是罪魁禍首!”
我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還是被她的神邏輯給氣到了,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是自稱很厲害麽,你不是說我邪門歪道麽?為何還指望著我們,用生命去解救你師父?
張靜茹被我問住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麵滿是淚水,帶著哭腔說道:“你好過分啊,怎麽可以這樣對女孩子說話?誰知道你們大陸,竟然會有這麽厲害的人物,連我師父都著了道……”
經曆了這一係列事情,張靜茹也有些崩潰,使得她堂堂一個“研究院代理副院長”,竟然如同一個小姑娘一般哭泣。倘若在平時,我或許有心情哄哄她,不過此時的我,心裏麵卻是亂糟糟的,想必雜毛小道也如此,於是不理不顧,匆匆往著謝一凡等人所在的地方跑去。
然而到了地方,我的心髒又是一陣劇烈跳動。
謝一凡、羅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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