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上麵,然後念動經文,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顱骨做成的碗中,有如油脂一般的液體在滴落,混合聚在了地上這頭畜牲的左眼上,那破碎的玻璃體,竟然被固定住了,不再痙攣狀抽搐了。
老喇嘛吩咐了一聲,小喇嘛將手掌放在了劍脊鱷龍的額頭上,輕輕摩挲,然後握住那把刻刀,一下,便將其拔了出來。
這刻刀被拔出來之後,刀刃上麵還有著一層濃膠一般的液體,黃色的,黏稠如蜜。
老喇嘛歎了一口氣,反過來,將刀柄遞給了雜毛小道。
雜毛小道接過來,看到兩個喇嘛一副悲憫天人的表情,頓時忍不住抱怨,說生死相搏,自然用盡全力,你們倘若有這降服之法,早說出來,這畜牲哪裏用吃這麽多的苦楚?他說完,將刻刀在草地上抹了一把,見不幹淨,然後跑到湖邊去洗滌。
當他返回的時候,我們已經圍著這頭劍脊鱷龍,在作研究了。
經過老喇嘛的治療和小喇嘛的撫慰,這頭畜牲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懶洋洋地趴在地上,伸展身子,然後翻轉過身子來,將隆起的肚子,露給我們看。
它腹部的黑色鱗甲沒有那麽硬,略微柔軟,從外麵看,呈現出一個蜷縮的人形,正隨著劍脊鱷龍的呼吸而律動著。我問那個眉毛長長的老喇嘛,說上師,可有什麽辦法,將裏麵整個少年給救出來?
老喇嘛望向那個清秀的老喇嘛,小喇嘛點了點頭,然後將頭附在這條巨鱷的耳朵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
這邊說完,那劍脊鱷龍便猛搖頭,嗷嗷地叫喚。
雜毛小道將濕潤的刻刀在自己的衣袖上抹了抹,不解地問,說這畜牲可是不樂意?
小喇嘛搖頭,說它不是不樂意,是因為受了傷,全身的神經係統被震得紊亂崩潰,導致它無法將肚子裏麵的人給反芻出來了。我笑了笑,說這家夥既然有這神奇的功能,怎麽又變得時靈時不靈了,這到底是何道理?雜毛小道也在旁邊嬉笑,說你們是怎麽降服這頭畜牲的,看來它還是藏了私,不然還不巴緊著弄出來,恐傷了無辜者性命?
小喇嘛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它剛才中了我兩杵,這法器傷害力不大,不過有延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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