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他搖頭,李晴說這裏的老板是他朋友,他進那房間裏去拿個東西。見我臉色不對,問我說你看到了什麽?我將肥蟲子視野中的東西說給他聽,這個麵容削瘦的男子牙齒咬得喀喀響,眼神頓時就陰沉下來。做我們這一行的,見慣了生死,本來對死亡、屍體看得都極淡,但倘若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還沒有真正感受這個世界美好的無辜生命的話,就容不得人不氣憤了。
我問你知道這種把死嬰放在水池源頭的行為,在道巫兩派裏麵,有沒有類似的法術或講究?
他搖頭說不知,這裏人來人往,並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回去再談。這個地方,我們一定會回來,把它給端掉的。我點頭,跟著出去,返回最開始的那個池子,去找曹彥君。然而我們卻撲了一個空,並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這短短的四十多分鍾裏,老曹跑到哪裏去了。
既然已經被李晴發現了,我們就當做自己是來玩的,於是開始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順著兩條鵝卵石道路開始找尋。
因為都光溜溜身子,找了二十多分鍾都沒有瞧見一個鬼影子,我和雜毛小道心中都有些擔憂。曹彥君雖然有些本事,但是要說有多厲害,自然是扯淡。我兩個心灰意冷地返回更衣室,掏出手機來撥打,結果儲物櫃裏麵卻響起了鈴聲來——他沒有回來。
我們默默地坐了五分鍾,終於看到曹彥君光著膀子,失魂落魄地走了進來。
我和雜毛小道站起來,問你狗日的去哪兒了?
他愣了一下神,然後很抱歉地回答說不好意思,拉肚子了,剛剛在廁所裏掙紮了半個小時。我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再繼續追問。我們三個人換回了衣服,裹得厚厚實實地走出了山莊,還沒有出那石牌坊門口,就看到李晴的那輛奔馳小跑從前方經過,透過窗戶間隙,能夠看到前座裏有兩個人。
開車的那個人被李晴給遮擋住,然而那隱約的輪廓,卻讓我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似乎就是青虛那個家夥啊!
擦肩而過了麽?頭頂上有監視器盯著,我們不敢露出太焦急的腳步,正常地走向了停車場,曹彥君則拿起電話,撥通給老丁,想讓他盯住李晴的奔馳小跑。結果他撥通了幾遍,掛掉了,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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