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動,張開嘴,一口黑色獠牙,發出嚇人的嘶吼聲,接著奮力朝著人群中蹦去。
村民們哪裏見過這檔子陣勢,全部都將手上的家夥什往前一扔,撒丫子就往坡下跑去。
就連地上蹲著的民兵隊長和那幾個漢子,也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
而我旁邊的老村長,他則嚇得“啊”的一聲大叫,竟然直不楞登地栽倒在地上。那場麵混亂極了,然而見到這一身白毛的僵屍,我的第一感覺竟然不是害怕,反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不過是最差一級的白僵而已,行動遲緩,不靈活,又怕陽光又怕雞狗,晚上偷偷摸摸出來嚇人還好,現在嘛?
“嗬嗬!”
好吧,不得不承認,一個人見過了太多的恐怖,本身便很恐怖;見了太多的變態,本身就很變態。
這句話用文雅一點兒的句子來表達,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見過了頂級飛屍,我和雜毛小道表情輕鬆,然而圍在墳地前的那一大堆人,卻嚇得不輕。他們都是在山路上飛奔的山裏人,攆兔子的時候能把自家的狗都累趴下,沒一會兒,已然跑到了坡腳下,留下了一堆破鞋子。我入宗教局不久,但是知道類似於這種容易引起恐慌的事件,是需要隱藏的——這是水麵下的潛規則。
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掏出震鏡,就給朝我踉蹌奔來的羅聾子當頭就是一照。
無量天尊!
它被定住之後,雜毛小道斷然出手,廉價桃木劍刺出,劍尖挑動著一張黃色符紙,瞬間便黏在了它的額頭處。
然而被貼中了符紙,但那家夥卻並不停止奔走,依然踉踉蹌蹌地朝我過來。
我心中一跳,這家夥,並不是普通的白僵那麽簡單,似乎還有一些料子在。不過我心情也不緊張,抄起地上的鋤頭,便朝著這家夥的腿關節擂一棍子。一棍即敲實,我仿佛敲在了石柱子上麵一樣,回饋的力道很大,完全不像是白僵的身體。
我暗道不好,這羅聾子定然是修有秘法,使得自己才短暫的五個多月,就已然養成了銅甲屍的雛形。
果然不愧是資深的養蠱人,巫蠱一道,確實有很多精妙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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