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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鬧騰的追悼會(2/3)

也會記錄在案,並且供上麵參考。


不過,既然洪安國說已經有更加專業的相關部門接手了,想來有了上麵的重視,應該是不會再出什麽妖蛾子了。隻是我們這青山界一行,死了這麽多人,到底值不值得呢?


我想了很多,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當天晚上雜毛小道就叫人用輪椅推著過來與我閑聊扯淡,相比擁有金蠶蠱的我,受傷更重的他有些可憐,先是由傷口感染引發了一係列的並發症,高燒了兩天才醒過來,渾身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灑脫不羈的發髻也因為要動手術給剪了,下麵居然也給備皮了,慘不忍睹。


對此雜毛小道怨氣衝天,罵了好久的娘。


惟有虎皮貓大人這隻髒話鸚鵡還是精神十足,有事沒事調戲病房裏麵的護士妹妹,說著不堪入耳的葷段子,惹得人家聽了一陣麵紅耳赤,想聽又不好意思,而且還很奇怪:記得住這麽多葷段子的鸚鵡,它的主人,該是怎樣的一個色狼加鳥人呢?


結果我和雜毛小道相互推托肥母雞的喂養權,均不承認跟它有半毛錢關係。


跟洪安國第二次談話後的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在市公安局的會場裏,參加了死亡人員的追悼會。


那次追悼會雖然氣氛沉重,出席的人員級別也高,但是範圍其實很小,除了相關部門的領導、行動的相關人員和死者家屬,並沒有太多旁人參加。出於保密的需要,統一的宣傳口徑,死者都是因為科學考察而殉職,至於信不信,這另當別論;而屍體無著落得問題,相關部門也跟死者家屬做過溝通,有公職在身的均被追認為烈士,而如老金等人,家屬則得到了豐厚的喪葬費。


這做法比起某些死於秘密戰線上的同誌來說,實在是厚待太多了。


然而所有物質上的補償,都比不過失去親人的痛苦。很多死者家屬悲痛欲絕,在追悼會現場痛哭失聲,有的甚至哭得暈厥過去。當得知我們是屬於同行但是得以逃生的那部分人,很多死者家屬都紛紛朝我們投來了疑惑以及憎恨的目光。


這裏麵,也包括羅福安的妻子和女兒丫丫。


陷入悲傷絕境中的人往往是不理智的,很容易走入死胡同,比如一個三十多歲的絡腮胡男人就衝到我們這邊來,朝著我大喊,說你們怎麽就能逃出來了,而我弟弟卻死了呢?頭都被砍斷了,收斂屍體都足足縫了幾十針啊!你們這些殺人凶手……


因為金蠶蠱的關係,我恢複得最快,雖然雙手還是僅僅包裹著繃帶,但是卻比雜毛小道、吳剛和胡文飛這些坐在輪椅上的人,在賣相上要好得多——至於楊操,因為一直沒有恢複過來,根本就沒有參加——所以,我就成了死者家屬噴得最多的一個人,接著好多死者家屬紛紛衝到我們這邊來,各種難聽的話語,都朝著我潑灑而出,場麵一度失控。


我沒有說話,我聽過工作人員介紹,這個絡腮胡子的弟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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