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大的威脅。
我一邊跑,一邊問賈微說了啥?楊操告訴我,賈微說抓活的。
因為是人形,有心理陰影,所以一開始我們的還擊還有些分寸,下手也不黑,不過當我們被陸續跳出來的穴居人纏出了火氣,也顧不得這些,手腳也重了。
不過即使如此,跑了四五十米,我聽到後麵一聲慘叫,回頭一看,隻見身體本來就有些小傷的胡文飛跌倒在地,而身上立刻有四五個穴居人撲上去,一陣捶打。
“老胡!”
楊操的兩隻拳頭上麵夾著八根兩寸銀針,返回身去,手一揮,便是一片血花飛舞。
然而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十來個穴居人已經將這個銀針漢子給果斷淹沒,在我眼前的,是兩團層層堆疊的肉堆。穴居人那滑膩膩的皮膚在我的眼前隻晃,當我砍飛兩個穴居人,鮮血灑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的頭被重重一擊,感覺世界都為之一暗。
接著全身各處,有火辣辣的疼痛蔓延開來。
有抓傷、有咬傷、也有奮力地捶擊。
五分鍾後,遍體鱗傷的我、楊操和胡文飛被用一種魚筋繩給捆住手,一路拖著,來到了賈微的麵前。這個女人縛手站立在那條流淌著銀色液體的小河邊,周圍有數十號身材高大(一米四至一米五間)的穴居人簇擁著,顯得十分的“王者風範”。一個身材稍微正常些的家夥一腳踹在我的小腿窩子上,劇痛,然而我忍著不動,四五個穴居人立刻衝上來,對著我一頓暴打,硬逼著我跪下。
它們發起怒來,印入我眼簾的模樣如同魔鬼,拳頭上滑膩膩,一拳打在我的身上,立刻濺出些黃津津的黏液,不太痛,但是惡心。
有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本來想堅持氣節,體現出自己很有節操的硬骨頭形象,然而立刻有一個家夥拿著石勺,從河中舀了一勺銀色圓滾的液體,拿到我麵前來,準備淋在我的身上,我立刻跪了下去。
唉,我也是真犯諢了,跟這些怪物堅持什麽氣節?
楊操和胡文飛也跪在我的左邊。
賈微看著我們,臉上呈現出一種陌生的詭異,她緩步走著,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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