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英國攝影師在用舌頭舔著尖銳指甲上的血漿,表情淡然。看著他那如毒蛇一般扭動的鮮紅舌頭,我頓時身後冒寒氣。
好厲害的高手!好高的效率!
我拚盡全力方能夠勉力抵擋的敵人,卻被這些家夥幾個照麵,就料理翻去。倘若不是憑著沒中毒的神秘感,我也不知道我在他們心中能有什麽位置。沒有金蠶蠱,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勝我十倍、百倍,都是一時之英豪。不過我也不氣餒,自從07年的那個夏天起,我也變了模樣。
遲早有一天,我會比他們更加厲害的。
當我一跨入鐵門,加藤原二大喊一聲,幾人合力將這大門給關上。齒輪轉動,就在我們把這門閘扣好的同時,門上遭到一陣巨力撞擊,轟然作響。這門是按照戰爭的標準修建的,因為要防止敵人奪取,修建得甚為堅固牢靠,卻也方便了我們。
我問一臉驚詫的加藤,他長出了一口氣,說是個恐怖的巨漢……
他沒有多說,而是望著這足有幾個籃球場般寬闊的空間,說四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出路,或者敵人。我這才想起打量我們所處的這個庫房:果然我和想象的一樣,圓穹的房頂下並沒有什麽軍火彈藥,而是堆放著大量的木材、糧食袋子和木桶——這些全部都集中在我左手邊的區域,而在更多的地方,因為隻有門廊這裏的幾盞油燈,所以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雪瑞的天眼厲害得很,伸手一指,說那裏有人,我們舉目望去,隻見在倉庫的東首邊,確實有一個嵌入山壁裏麵去的小房間,門虛掩著,有一點微微的光芒透露出來。
幾乎是聽到命令一般,兩個泰拳高手如離弦之箭,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及至,趕在那門關閉之前,衝進了那房間。我們幾個也緊追而上,跑動的時候,我看見我前麵那個老和尚巴通破爛如抹桌布的袈裟裏,突然露出了一個我十分熟悉的圖像來:和尚除了頭頂燙戒疤,一般不會紋身。而我則看到了一個黑色蜘蛛,出現在巴通的左肋之下。
來不及思索,我們已經衝到了這個房間,隻見四個穿這黑色袈裟的老和尚已經躺到在地,鮮血長流,而兩個始作俑者則站在一個大池子前麵,發呆。這是個極富宗教色彩的佛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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