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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憎惡印記(2/4)

這畜牲得逞,也豁出去了,騰出另外一隻手兩手合攏,死勁兒地掐它脖子,讓它腥臭的嘴巴不能亂咬人。嘴咬不到,它就亂抓,手、腳上的爪子,把我手臂抓得鮮血淋漓,痛,很痛,但是這種痛比起剛才那種神經性毒素蔓延的痛,卻已然減輕了幾個級別。


大概十多秒,它終於停止了掙紮,殘存的右眼瞳孔紫紅色變淡,血絲蔓延,這白色的玻璃體死死看著我,無比的怨毒,在我二十二年前的人生中,都沒有感受過這種程度的強烈情緒。這讓人簡直不敢相信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動物,反而願意覺得,它就是一個有著智慧的生物體。


終於,它垂下頭顱,氣息無存,紫紅色的眼眸變得黯淡。


其實那一刻,我的大腦都已經停止了思考,呼吸停滯,隻想著:你要讓我死,我就讓你先死——去死吧。我大概等到它閉氣死去了一分多鍾,這時候槍聲已經停歇了,有人來拉我時,神誌才清醒過來。我鬆開著綠毛怪物,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虎口處蘊積了太多的藍色鮮血,這血似乎有腐蝕性,沿著我肌膚的紋理浸潤著,熱,然後沾染到了我的傷口處,火辣辣地疼。


這疼痛直鑽入心中。


我扯了幾把青草來揩血,然而卻止不住這種疼痛。有人遞了一張毛巾過來,又遞過來了水,我也不知道是誰,隻管接,淋濕後揩幹淨,火辣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但是浸入虎口處的藍色鮮血,就像粘稠的燃料,怎麽洗、怎麽抹都褪不去。


這個時候,我的心髒才開始舒緩了一些。冷靜之後,有一絲冰冷的寒意,就像噩夢初醒時被蜘蛛、蟑螂爬上背,全身的毛孔都發涼,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是在東官醫院裏,我幫顧老板朋友的女兒雪瑞解降時,那個馬來西亞行腳僧人的那一絲怨念轉移到我的身上。


同樣類似的冰涼心悸,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陸左,陸左……你怎麽了?”有人在推把手伸在胸前、呆呆看著虎口的我,我回過神來,轉頭去看,是馬海波。他問我怎麽啦,怎麽一身密密麻麻的紅色傷口,還掛著這麽多蜈蚣、螞蟥、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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