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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風正走後,薑慕白繼續等待,一直等到黃昏時分,也沒等來丘館主。
離開聚英館時,薑慕白特意在門口轉了兩圈,卻沒看見和藹的掃地大叔。
等不來又找不到,薑慕白很是無奈地回頭朝練功房二樓看了幾眼,隨後微微歎氣,跨出門外,坐上守在門邊的一輛三輪黃包車。
車夫熱情招呼:“老板去哪兒?”
“先去倉水路的冀州銀行,再去城郊老黑酒館。認識路麽?”
“不認識哪能幹這行啊,您坐好嘞。”車夫兩腳擺上踏板,準備啟程。
“等等。”薑慕白伸手喊停,“包車一晚,收多少?”
車夫看看色,眼睛轉了兩圈,:“二百。”
薑慕白明知報價偏高也不講價,抽出一百遞給車夫:“走,到了老黑酒館,等著帶我回來,還有一百回來再給。”
“好嘞!”車夫挺開心,繃緊大腿肌肉猛蹬踏板,騎著車鈴叮當作響的黃包車穿過街巷,並入主道。
………………
演武場內,幾個灰衣弟子奔到陳政身旁,姑娘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
“陳政你知道嗎,那個新來的靶師殺了刀齒犬!葉家公子養的刀齒犬!”
“昨晚的事,我二舅昨晚也在龍津街,他跟我的時候我還在想會是誰,真沒想到是他!”
“你二舅昨晚在龍津街?那他看到沒有?怎麽殺的?”
“當然看到了啊,我二舅,三個止戈派弟子費盡全力跟那刀齒犬糾纏,重傷一個,輕傷一個,眼看就要完蛋,這時候一道人影如光似電掠過長街,隻見那人白衣勝雪,一劍刺穿刀齒犬右眼!隻用了一劍!”
“編吧你就,我朋友昨晚也在龍津街,薑慕白昨穿的明明是青衣。不過,一劍絕殺倒是真的,怪怪咧,就算他昨晚開竅,他也隻開了眼竅啊,一劍就能殺了刀齒犬,那也太……誒,陳政,你不是等他開竅就去跟他比試麽?”
繞了老大一圈,總算問出來意。這些灰衣弟子都想攛掇陳政去給薑慕白遞戰書,果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陳政早已聽聞此事,可心裏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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