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穿戴護具走上拳台。
跟在劉龍虎客戶身後進門的還有一人,這人麵相奇特,雖不算太醜,但出奇得猥瑣,讓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
薑慕白記得,昨晚就是這家夥昨晚跪在刀齒犬屍體旁哭嚎罵街,重案隊沈鴻他叫什麽來著?
童阿七?好像是這名字。
薑慕白的長相同樣讓人過目不忘,童阿七進門後也認出了他。
看著他俊美又不失英氣的麵容,童阿七妒火中燒,恨不得撲上去撕爛那張臉。但這裏是聚英館,童阿七不敢造次,所以他憋著怒火,擠出笑臉,走上前去,輕聲稱呼:“薑先生?”
薑慕白低頭看書,懶得搭理。
“薑…薑少俠?我家少爺讓我來給您賠罪。”童阿七低頭彎腰,阿諛諂媚,“驚鴻掙斷鎖鏈奔襲行人,這是我的過錯,您……多虧您出手才沒有釀成慘劇,我家少爺雖然傷心,但他知道您做得對,昨晚我是情緒太激動,口不擇言,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
薑慕白不話,隻是搖頭冷笑。
童阿七臉上的笑,他並不陌生,這種笑容他在利益的角鬥場上見過太多次。
這樣笑的人,嘴裏都藏著刀。
童阿七搞不明白薑慕白為何發笑,他想了想,會錯了意,從褲袋裏取出一遝嶄新的鈔票,雙手奉上:“薑先生,薑少俠,昨晚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請你收下我的歉意,大人不記人過。”
薑慕白瞄了眼童阿七手中麵額一千的紫色紙鈔,從厚度來看這一疊鈔票約摸有二十張。
錢是好東西,但薑慕白沒有立刻伸手去接,他放下書,開口道:“昨晚差點鬧出人命,這事可不啊,估摸著主政官已經聽了。我聽,非法雇傭他人飼養魔化生物,最高可判處三個月監禁,十萬元罰款?還有,你覺得像我這樣明知有危險還義無反顧地出劍的人,很容易收買麽?”
薑慕白本想扯出重案隊副隊長的大旗,但轉念一想,沈警官也算盡職,雖然有點愣頭青,但總歸是個好警察,還是別拉他下水給人家添麻煩了。
童阿七的表情在一瞬間有細微變化,緊接著他用更加討好的語氣問:“那您的意思是?”
薑慕白接過鈔票晃了晃:“我的意思是,要加錢。”
童阿七咧著嘴笑:“您開個價。”
“十萬。”
“您笑啦。”童阿七有些笑不出來了。
“十一萬。”
“薑先生,我家少爺有債必償,你……”
“十二萬。”薑慕白眼都不眨。
童阿七倒也果斷,當即掏空錢包,:“這裏是三萬,三萬兩千,加上您手裏的兩萬,五萬二。我隻有這麽多,剩下的,我過些親自給您送來,您看成嗎?”
“記得算利息。”薑慕白把錢收進口袋,大剌剌地擺手,“要是沒其他事,請回吧。”
童阿七深深看了薑慕白一眼,一聲不吭,轉身出門。
目送童阿七出了演武場,薑慕白抬手揉揉眉心,神情凝重。
他看得出童阿七眼神裏有著異樣的寬容,那種寬容叫作:不跟死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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