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殺得了它?全靠運氣啊。”
得,又是一個全新版本。
事情真相究竟如何,那麽多目擊者看得清清楚楚,成風正和徐千算何必費心思編故事?
薑慕白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明白了,還是他的思維模式沒有扭轉過來。
這不是以前那個法治社會,在龍津街上止戈派就是王法,隻要曾長老開口給事情下個定論,誰敢半句不是?
要這麽想,徐千算的話就很有意思。
首先,他編出來的故事符合邏輯,經得起推敲;其次,他承認殺死刀齒犬的是自己和薑慕白,給了曾長老一個台階;最後,他刀齒犬已經被成風正等人砍得隻剩半口氣,這就把鍋推了一半給止戈派弟子,同時又把全部功勞讓給止戈派弟子,讓曾長老不好反駁。
身為止戈派長老,總不能止戈派弟子沒有能力保護民眾,全靠兩個還沒開竅的年輕人才能誅殺惡犬吧?
薑慕白半是欣賞半是佩服地看了徐千算一眼,心想,曾長老的問話隻能到此為止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徐千算這張嘴太厲害,再問下去,是黑是白都得他了算。
果然,曾長老神色稍緩,幹咳兩聲後對領隊的巡警遞了個眼神。
巡警會意,上前道:“曾長老,既然事實經過已經清楚,不如我們先帶幾位當事人回警署做筆錄?免得影響街道秩序。”
“可以。”曾長老點了點頭,坐回三輪黃包車前,對成風正了句話:“成風正,你做得很好,明早到重道堂候著。”
“謝曾長老,哦不,謝謝曾師叔!”成風正大喜過望,看他那感激涕零的模樣,要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恐怕會下跪磕頭。
徐千算低聲解釋:“重道堂是止戈派高層收徒傳武的地方,讓他去重道堂候著,意思就是要升他為內門弟子,不論有沒有長老、分舵主收他為徒,地位待遇都要好得多。”
“你好像什麽都知道?”薑慕白問。
“我讀書多,記性好。”徐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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